“酒。”嘶哑的声音。
何木子一个恍惚,君越又说,“拿酒过来。”
“少爷……”何木子无奈,他这样的状况,不适宜饮酒吧?
“我叫你拿酒过来!”蓦然加重的语调,君越狠狠一瞥。
何木子被他的眼神吓到,怔了片刻,去酒窖了。
陈年的极品红酒,何木子才替少爷倒了一杯,就被他往外面赶。
“少爷,您不需要我陪着喝两杯吗?”
“出去!”君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目光依然如冰地冻着他。
何木子没有办法,只能退出去,“少爷,那您少喝一点。”
……
纪韶光从浴室出来,摆在面前的,是一套佣人服。
衣物尺码倒是跟她的相近,只是……她们好像忘记送裙子上来了,只给了她一套内衣,一件上衣和围裙。
纪韶光无奈地套在身上,想了想,决定把自己穿来的衣服洗洗,等明天干了再换上。
既然那个男人肯让她来房间住,今天晚上就不会再为难她了吧?
将脏衣服拿出来,却发现口袋里有一些药梗,应该是从药房带出来的?她将药放在架子上,再把衣服泡进脸盆里。
还没开始洗,就听见门外有动静。
韶光吓了一跳,大半夜的……难道还要拖她出去审问?
当下反锁了卫生间,她现在可只穿了一件上衣,连忙又把围裙系着,柔美的荷叶边挡住了春光。
只听着房门被人踢开,重重的脚步踏进来,“离歌!”
这个怒意迸发的声音……是君越?
“给我滚出来!”
纪韶光抵着门不出声,她可不是离歌……
“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
君越声音越来越近,他往洗手间走来,“躲在里面做什么?”
眼看藏不住了,韶光立即道,“你别靠近,我在洗澡!”
“洗澡不用水?”卫生间里没有水声。
“……”韶光懊恼地拍拍自己脑袋,“刚刚洗完,还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