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带温如卿走到了一间屋子里,里面的摆设很干净,只有一个柜子一张床和一个桌子,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家具。
跟屋子的配色一样,也都是红木家具,看出来近期好像没有人住过,但是打扫的很干净。
床上的被子竟然也是军被,叠成豆腐块的样子,十分整齐,连床单都抻的没有一丝褶皱。
“这是你的屋子吧。”
“刚才说你是我女朋友,没别的意思。”
温如卿和余晖同时开口。
“我知道”
“是我的屋子,很久没回来住了。”
他们又同时回答。两个人都笑了。
这是温如卿第一次看余晖真正的笑。
像是刚刚路过的那片落日橘子海,平时深蓝的颜色深不见底,却在一瞬温暖起来。
“余队长,你还是笑一下比较好。。。”温如卿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
余晖没有回答,默默地往书桌那边走去,看着老式窗户的窗外。
那棵他出生时爷爷种下的松柏树快长到他窗户口了。
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还是他十年前离开时的样子。
温如卿从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除了房间各处都摆的十分整齐之外,书桌上摆着一排各种各样鲜艳的海螺,与这个房间简单的陈设格格不入。
常年在海边生活的她,从小也很喜欢收藏这些小玩意。对她来说,海螺也是有“特别”记忆的一部分。
她记得那个人说过把一个海螺放在耳边,如果心太嘈杂,就用海螺听一听大海的声音,它会告诉你心里的答案。
这些年她一直有一个习惯,就是无论去多远的地方,都会带着那只海螺。
每次思绪烦扰的时候,就拿出来把玩一下,再放在耳边,仿佛真的能听到海的声音。
“余队,你也喜欢收藏海螺么?”
温如卿看着站在窗前那个不知道正在想什么的背影,问道。
余晖回过头,看见温如卿正要拿起桌上的海螺。
“放下,不要动!”余晖蹙着眉,厉声道。
房间里的气氛立马凝滞住了,本来就不大的空间里,充满了尴尬的氛围。
温如卿立马移开了准备拿起海螺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好。。。”这是什么神仙。。不就几只海螺么,至于朝我发火么,真的是奇奇怪怪。
“额。。。余队,差不多时间晚了,该回去了吧。”
余晖闷嗯了一声,带着温如卿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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