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很讶异,我竟然知道这件事情,不过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这么一家火热的公司,在最初试图崛起的时候,就已经被媒体大肆报道其中的各种内幕,至于最近是不是真的在木,也不知道,顶多也就只是一些八卦周刊在一边随意的瞎写而已。
毕竟这种公司的顶级资料,这么可能会让别人真正的了解这和他们,让他们还怎么发展?而我能够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在新闻里面看见过这几个创始人全部有别的身份的样子,而且款式大体上也算是统一,因此才会有这个猜测。
陈远东的脸色在听到我一语道破她胸上别着的胸针的来历,语气也缓和了起来:“嗯,的确是这样。”
然而他并没有多提关于自己的公司,反而是略带有一些担忧的神情看向了我:“其实,昨天我的父亲就已经和我说,很有可能今天会有一些大事要发生,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子的意外,让我们都不要慌张,所以现在我们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才有了一些前期的心理铺垫,但具体是什么事情,父亲并没有和我说,本来我还以为是父亲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但没有想到难不成这就是父亲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个我倒是没想到,如果对方真的是意料之中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对方把我们几个人喊到书房就是为了避免和一楼即将发生的事情进行一些冲突?
不过看到对方在发现自己的儿子死亡时一脸惊讶并且悲痛的样子也不像是作假的,根据对方所说的话,我倒是倾向于对方很有可能是在对自己的儿子说,自己今天晚上12:00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发生死亡的事情。
这就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急急忙忙的在今天把自己的遗产公告天下,这几天只是为了预感到今天很有可能就可以这么了无声息的在午夜12:00死亡吗?
可是对方说自己已经死过了三次,就让我感觉到特别的不可思议,这种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一度扰乱了我接下来,继续探索线索的思路。
“对了,何小姐,请问你对死者最近有什么样子的看法呢?是什么导致你对死者有这么大的怨恨?”
我突然间意识到在这里的人并不仅仅只有和远东有犯罪嫌疑的可能,至少我可以在他身边的未婚妻的嘴里面套出一些其他的事情。
何丽丽瞥了一眼在一楼打扫工作的人员,十分不屑的说:“那家伙小的时候看起来挺正常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越长大越变态。”
现在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敏锐的感觉到,在他身边的陈远东似乎皱紧了眉头,但是当我仔细看的时候,对方的表情又回归于面瘫,这其实看起来也很自然,毕竟无论每一个外人说自己的亲弟弟都会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所以我就自然而然把这看作是兄友弟恭的表现。
与此同时的何丽丽似乎是得到了什么警告一样,愣了一下,抿了抿唇,不甘心的跺了跺脚,有一些犹豫的看着自己旁边的未婚夫,嗯,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咬着唇对我说。
“那家伙,就是那个早就应该死的人,他简直脑子有病,在5年前的一个晚上我来这里帮远东过生日的时候,没有想到那个变态竟然穿着一身的女装。”
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让自己感觉到十分厌恶的样子,我猜想应该是想起了死者穿着女装的时候,嗯,何丽丽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
“你知道吗?那家伙不仅仅心理变态,把自己完完全全当成一个女孩子,甚至还试图勾引自己的父亲!”
我靠!
我的眼睛瞬间就瞪大,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结果她旁边的陈远东就一巴掌扇了过去,何丽难以置信自己的未婚夫竟然这么对待自己,捂着脸然后跑了。
我伸出手的时候,原本想要挽留对方,在那和对方实在是跑的太快了让我在短短的几秒钟就看不到对方的踪影。
这个……勾引?父亲?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瓜?难怪从下车的时候,我看那个家伙和自己的老爸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就让人有一点违和感,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每一处都透露出……
我咽了咽口水,悻悻然看着留在原地的陈远东,陈远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我十分无奈的说出了接下来的这么一件事。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因为一些缘故,所以在他们家里面,最小的一个孩子出生并没有得到大家的重视,而是像放羊一样扔到了一边,让对方自身自灭。
据陈远东所说,那个时候他主要是承担了接班人的位置,在国外深造,而二儿子又是一个常年不在家的,以至于三儿子和自己的父亲走得最近,父亲一点有的时候会在家,有的时候会不在家,但是经常都找不到人。
很显然何永东知道自己的父亲在以前究竟干过了一些什么事情,我心照不宣的,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嘴角,说到这点的时候,陈远东神色有一些闪烁不定,似乎是在斟酌着竟说一些什么该说的和一些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