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要以这种方式,然后动摇社会,甚至于在这种情况下故意不让别人知道最后事情的结果,然后在他们操纵一下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在他们的角色转换下,由受害者变成加害者,在那个瞬间,我甚至可以想象的出在外面的世界究竟会是怎样混乱。
人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只要在这些事情没有波及到自身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都不关我的事,人都是自私的,况且这里看见我的想法竟然是嗯,只要我不去触碰那个变轨的装置,我就跟着别人一样冷眼旁观就可以了。
可当我真正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像是浸泡在冷水一样凉了个彻底。
最后我做出了选择吗?
我不知道,准确来说我不记得了,只知道在最后我看着绵软的步伐,呼吸到了最新鲜的空气,我抬头看向了蓝天,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与此同时,我看见了祥子。
他是和我一起走出来的,我知道事情没有什么对,反正都会按照我的,因为是在网上,再加这个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设计然而却火爆的节目,所以他对外宣传任何事情都可以得到极大的关注,甚至于空口套白羊,直接把黑的折腾白的。
我突然间意识到无论我们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最终都会把我们放走,我清楚的看见祥子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直直的把我钉在了原地,不敢走向前任何一步。
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这是一场罪恶狂欢的盛宴。
短短五天内,犯案率都已经高达了百分之七八十。
我张了张嘴想要对祥子说的什么,然而他却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我想让他知道我的想法,所以追了上去扯住了对方的衣服,他回过头来坚定的把我给拉开了。
“不是,你听我说……”
然而还不等我把话说完,祥子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面很复杂,是,我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明明我们两个人都已经平安的出来了,就说明我们两个人选择了同样的答案。
不,不对。
我在那里一刻突然间想到,恐怖分子真的会按照规则上面所说的那样去做吗?
对方的状态实在是不理想,嗯,我很了解对方原本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所以在看到他这种状态的时候,只是站在一边目送对方的离开。
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乌托邦的理想主义者,同时也是想要为了建设乌托邦这一个美好的梦想,而进入了这一个专业,要知道曾经我会来这个学校还是因为对方一脸兴奋的说要和我做一辈子的搭档。
就在我沉默的时候,局长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当时局长还是我的叔叔,他带了一大队的人马赶了过来,定位到了这个地点,我不知道事情的后续究竟是什么样子,但在我真正知道我们那一路的各种各样的选择全部都以直播的形式揭露了之后,网络上面的视频全部都被秘密的黑了,至少根本不可能在网络上面找到任何一丁点有关于这件事情的任何资料,当我得知这一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恍惚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在刻意的引导之下随便忘记的,甚至于可以对于人民群众的记忆力,以鱼的三秒来比喻,短短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忘到了脑后。
毕竟除了这件事情爆炸了几个定时炸弹的小打小闹之外,没有任何的损伤,以至于网络上面说死亡人数?啧,无稽之谈。
我在家里面呆了两个星期,事情的发展到最后的结束,也仅仅只不过是用了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至少在那个时候,我那个死老爸还在吃着苹果嘲讽我。
“就你那个脑子别想太多,上面的公关已经做了,反正对方不是以综艺开始?又没有任何的伤亡,以综艺为结束再好不过,虽然目前还没有逮到对方,但没事,老爸会给你报仇的!”
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后来我才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至少,那个导弹是发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