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婷婷对子白说,
"家里一切有我,你一百个放心。只是不知道要找到苏青,要从哪里查起?
"
子白叹息地说,
"要是彭刚还在的话多好,他不在,现在只有我自已去找了。我听彭刚说过,他没有跟我之前,在武昌驿站待过很长时间,和一个叫老四的叫花子关系很好。这个老四在丐帮里是个有名的包打听,也是个赌鬼,他认识苏青。
"
欧阳婷婷抢过话说,″那还不赶快去武昌驿站附近找他?
"
子白说,
"我叫彭刚办过几次事,就是打探苏青和日本人之间的关系,彭刚拜托老四去办理。后来安排彭刚去找老四,要他跟踪郑涛,可是老四却莫名其妙失踪了,估计被郑涛暗中弄死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武昌驿站附近找一找,有没有和老四年纪差不多的叫花子,问他认不认得老四,认不认得苏青。
"
子白打定主意,第二天一个人独自向武昌驿站走去,来到老四经常坐在这里休息的大樟树下。此时隆冬天气,樟树下阴冷根本没人,只有驿站门口还有几个叫化子懒洋洋在那里晒着太阳。
他走过去瞧准一个岁数较大的叫化子问道,
"大叔,晒太阳啊,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可以不?
"
老叫化伸了一个懒腰说,
"不要客气,直接叫我老叫化,只是饿得没劲,要问什么得让我吃饱才行。
"
子白四处张望了一下,指着斜对面不远处的一家热干面馆对他说,
"那里行不行?
"
老叫化站起身直往那家面馆走去,边走边说,
"你见过嫌米糙的叫化子么?
"
子白给他要了一碗热干面,半只烧鸡,不想他见了烧鸡,笑着对子白说,
"要不,再给我来壶酒。
"
子白也笑了,吩咐老板送壶酒来。
吃饱喝足的老叫化用手把嘴一抹笑着对他说,
"兄弟我姓张,丐帮自古就有包打听这行,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什么事你问吧!
"
他说,
"以前这附近有个叫老四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
"老四?认识。不过好久不在了,按我们这行的规矩,应该是翻船了,给人沉江灭迹了。你是不是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