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陆宴在心里念起了道德经。
“阿嚏!”
半夜,念道德经就快要把自己念睡了的陆宴,忽然被一声喷嚏吵醒了。
霎时间,前功尽弃。
陆宴只觉得杀人估计都没今夜难熬。
这天怎么还不亮?
这夜怎么那么漫长?
陆宴抬头看向山洞外,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停了,丝丝雨后的湿土气味在山洞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雨后的山里,透着丝丝的凉气,尤其是夜晚。
想来是小东西刚刚被冷着了。
陆宴单手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盖在了小女人的背上。
大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触碰到了小女人后背的蝴蝶骨。
明明都怀孕五个月了,怎么却这么瘦?
摸起来一点都不舒服,咯得慌。
陆宴皱眉,她每天都不吃饭的吗?
睡梦中的沈知知,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上突然压下来了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不满的扭动着身躯,想要将背上的那座山给扭下去。
陆宴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她怎么又开始了?
连睡个觉都不老实。
陆宴赶紧将手拿开,紧闭双眸,假装睡着了一样。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小女人醒来的意思。
睁开眼一看,小女人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肩头的披风往下滑落,陆宴小心翼翼的拉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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