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立马跪下。“臣定不负陛下厚望。”
“退朝。”月倾寒红着脸又咳嗽几声,在冯易地搀扶下慢慢离开。
皇宫。
寝宫。
月倾寒扬起嘴角。
“肖太医。朕这病,你觉得如何。”
肖梁估摸着自己脖子上那玩意儿,觉得还是戴在脖子上的好。默不作声。
月倾寒把玩着桌上的小茶杯道:“朕近日流连后宫,乐而忘返,肖太医觉得朕这身子如何?”
肖梁会意道:“陛下年幼,这房中之事,还是……嗯……”肖太医不觉抹了把冷汗。这说好也不好,说不好,更不好。
月倾寒也不逼,只是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若有人问起朕的病情来,丞相知道该怎么说?”
肖梁趴□子:“臣,知道。”
肖梁走后,从隔间走出来一个人,赫然就是刚才在朝堂上回顶丞相的温成玉。
月倾寒把身子放松,眼睛看着头顶的房梁。
“爱卿刚刚在朝堂上,还是过于激动了点。”
温成玉也不害怕,笑嘻嘻找个位置坐下。
“陛下,臣到不这么认为。臣觉得,总要给王丞相一个契机不是。”
朝堂上,一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而莲花岛。
月九霄看着满眼的山,光秃秃的树枝,抽了抽嘴角。
“如意,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地方吗?”
月九霄想到莲花岛的清冷,只是没想到有那么……清冷。不,用清冷似乎都不足以形容。
如意四下里看看,从袖子里掏出地图来。
“是的爷,就是这里没错。”
“真会挑地方。”月九霄嘟囔了声。
“什么?”连城瑾站在一边下意识问。
“没什么,走吧小瑾。”月九霄的失望只是一瞬,又兴致冲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