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海棠的行为,让三人都奇怪。
“顾叔叔刚才也说了,我是姐姐,我叫你坐,你不坐吗?”
“年年,海棠姐姐是有话要和你说呢。”顾天赐解释,“小海棠,别在意,这孩子平时比较内行。”
“顾叔叔,您也坐吧。”
当顾天赐坐下的时候,女人觉得自己理当也坐下。而她正准备要坐下的时候,海棠冷不丁道:
“婶婶,不如你和顾叔叔说说刚才我还没来之前,你对顾年说的话吧。”
此话一出,顾年脸一惊,女人登时情绪绷紧了。
而顾天赐满脸好奇,“什么话?”
女人呵呵笑两声,“我,我没说什么话呀,是不是你听错了?”
海棠不想周旋,看着她说:“你不是想要顾年辍学,还给他介绍一户有钱人让他去当保安?五千一个月填补家用。”
此言一出,顾天赐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
“你要让年年辍学?”
女人着急起来,“没有,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呢,她,她胡说的。”
海棠侧首盯着顾年。
“顾年,她说了吗?”她似乎能猜到顾年的顾及,所以又说道:“你是顾叔叔唯一的儿子,不管顾叔叔如何的处境,他都不会让你辍学。
不是吗?”
听到海棠说的话,顾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她,是不让我上学。”
话落间,顾天赐气愤地拍桌子起来,“刘芳娜,我平时给你的钱还不够你花吗?
年年是我唯一的儿子,是我顾家的根,他不上学以后要去做什么,和我一样当个劳工吗?”
“你,你那点工资怎么够。”
顾年看着刘芳娜如此不体谅自己的父亲,愤怒地不行。
“当然不够,你每天都要去打麻将,我爸一个月八千块钱怎么够你输?
你甚至还将海叔叔的遗物都给当掉还钱。”
“什么?”
顾天赐听到自己儿子说的话时,差点没站稳。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立马朝着屋内跑,果然看见床底下被自己藏起来的铁盒子被敲开。
而离开的东西已经被动过了。
刘芳娜脸色惨白,心虚又害怕。
顾天赐气冲冲地出来,抓住刘芳娜的衣领质问:“说,你把东西当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当掉的!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