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我就回来,当面说。”
海棠见这回老头能如此爽快的回来,只能说明事情有些严重,甚至超乎老头的想象。
“那就别在外面溜达了。”
“这段时间我们就先不接单子了,等乌头草的事情解决掉再说。”
“还算您有良心。”
老头傲娇的哼了两声,“师傅我良心的地方多了去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如果不是我在。。。。。。。”
海棠听到这熟悉的回忆说辞,毫不犹豫地将电话给掐断,不给老头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直至半夜。
海棠明显察觉到门外有东西在扒拉,还伴随着狗叫声。
海棠迷迷糊糊地起身去开门,坚果一下子扑在她的怀中。
嘤嘤叫声不断地发出来。
“嗯?坚果,你怎么来了?”
汪汪。
坚果咬住她的衣角,然后朝着傅京墨房间的方向而去。
顿时,海棠打起了精神,该不会傅京墨的头疼病发作了吧!
她快步进去,果真看见傅京墨抱着头,已经在床上缩成了一团。
床头暗黄的灯,落在他的侧脸上。
难受的程度,肉眼可见。
海棠迅速从隔壁拿来自己的针包和随身的药袋。
她打开所有的灯,跪在床上,正准备下手的时候。
傅京墨如同猛虎跳跃,翻身就将海棠双手钳住,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傅京墨!清醒点,我给你扎针缓解头疼!”
站在床边的坚果汪汪直叫,似乎也知道主人想要对女主人做什么。
此刻,傅京墨那黑幽幽的眼眸好似无尽的深渊,毫无温度。
他疼得五官狰狞,额头以及脖子上青筋遍布。
海棠趁着他不受力的瞬间,一枚银针扎在他的后脑上。
那瞬间,傅京墨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海棠闷哼一声,差点没断过气去。
她忍不住骂道:“发病了倒是戒备心强,也特么不看看什么人什么情况!”
银针拔出来的同时,她嫌弃的将男人丢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