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你说的这些只是小事,你敢带着两个孩子嚷嚷着要分家,不过是因为傍上了别的男人
不然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你还说你公婆对你不好,那你哪来的银子买米买鸡蛋买肉?我上次还看见你租猎户的牛车去镇上,你分明就是不守妇道,还敢倒打一耙!
谁家婆媳不吵架,谁家没点矛盾,偏偏你不依不饶,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不过是仗着有了靠山,你要是受了这么多委屈,你以前咋不说?”
王赖子双手抱胸,说的振振有词。
苏玥面沉如水,第一次对一个人起了杀心。
哪怕是刻薄如林兰娟,阴险如王玉书,泼辣如杜小丽,这些都不足以让她如此厌恶。
天知道在这古代……不…是从古至今,名声都对女人来说很重要,而造人黄谣就如同要人性命。
而现在,如果她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是真的会要人命,在古代不守妇道是会被浸猪笼的。
偏偏还有几人赞同王赖子的说法。
长舌妇嘴巴一张,完全不顾别人死活。
“我这两日天天看见有马车来接送苏玥母子,我还纳闷呢,我说谁家这么大手笔,没想到啊没想到……啧啧……这苏玥平时看起来忒老实一人,居然做这种事情!”
“你昨天不是和我说,她是被窑子里的老鸨接去做生意的吗?”
这时,有人疑惑的问长舌妇。
长舌妇干咳了一声,倒是不尴尬,反而是更加理直气壮了。
“我那不是猜的吗?谁能想到事实更加不得了啊!”
“没想到苏玥居然是这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实的外表下,是一颗浪荡的心,可惜富贵多老实一孩子,死了还要遭受这种屈辱。”
这些议论纷纷让王赖子越发得意,甚至是勾起了嘴角。
就连村长都眼神严肃的看向了苏玥。
分家事小,如果王赖子说的是真的,那才是真正的大事。
方圆十里哪村出了一个这样的人,那整个村子的名声都会败坏。
毕竟大家都是同姓同宗同族,以后后辈娶妻生子都会受到影响。
一个女人,可以改嫁,但是不能厮混,不能做妓子,不能做败坏门风的事情。
听着这些议论纷纷,就连那些坚信苏玥的人都动摇了。
毕竟一个女人,天天有马车接送,还有了银子,敢和婆家反抗,那真是稀奇了。
“好啊你个苏玥,你和我说去镇上做事,没想到是找了野男人厮混,我说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了,原来是这样!”
林兰娟信以为真,直接指着苏玥骂。
她这一举动就更加证实了王赖子说的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