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不掉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才行!”淮子琢蹲他旁边,观着他。
其实画恒长的比淮镇好看,若是出身再高点恐怕这一对也不必分开。
画恒看着智信驾马快行而去,神色彻底慌了。
“这镯子是我从画二姑娘那偷来的,算不得什么,你们污蔑不了她!”
淮子琢狡黠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画大叔你还怪好嘞,自己都自身不保还替画娘想借口。不过真可惜…到时候请太医帮忙查查,看看淮澈是谁的种,如今我怎么越来越懵,仔细一想我那便宜弟弟跟画大叔长的挺像啊,尤其眉眼间简直一模一样!”
“大将军给表哥请的两名太医到时候借给我一用,我有个法子自能测出真假。”淮子琢对画恒说完又对荣灿道。
只见荣灿点了点头:“可。”
画恒脸色彻底黑透,指着淮子琢质问道:“淮镇可是你亲爹,你怎么能这样做?简直背祖忘宗!”
淮子琢阴沉答:“正是因为一家人才更要搞清楚,否则淮大人一生勤恳忙碌出来的家私不全部给外人了?”
“你,我!”画恒猛地咳起,直到智信去而复返,拿着淮镇亲笔提的信,信中那一字‘诀’。
画恒彻底昏死过去。
智信给画恒喂了药,将他扛上马车。折腾半夜,淮子琢早就乏了,围着篝火迷迷糊糊睡下。
荣灿将披风取下覆盖其身上,对时廓道:“三殿下若累了也休息会,天亮还要赶路。”
时廓坐在淮子琢旁,摇摇头:“叔伯不累我也不累,更何况山间常有野兽出没,多一个人清醒多一分安全。”
荣灿看着他,片刻点头:“阿阔长大了,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叔伯很欣慰。”
二人之间低声沉语虽有意压的更低,可还是扰了淮子琢,只见她蹙眉不悦道:“叔叔大人吵死了…唔…”喃喃完翻了个身继续睡下。
荣灿鲜少笑,可不知不觉看向她时,嘴角总微微上扬。
“在恙恙心里,叔伯是一位好长辈,她尊敬您的心跟晚辈是一样的。就像当初您为了救她迫不得已向父皇请旨说要娶她,可你们之间毕竟差距太大,总不能真成婚,那样无论对谁都太残忍了。”时廓略有深意说了句。
谁知荣灿却不以为然:“阿阔何以见得?要知道有时候眼见未必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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