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月再次确认他病得不轻。
却收好情绪,扬眉对上他晦涩难明的眼神,“你知道的啊…”
女上。
他怎么会不知道——两人第一次就是这个姿势。
后来在那栋房子里不知疲倦地做,最初她总是要骑在上面,自己把控节奏,慢慢磨他,看他的反应,要求他叫出声来。
只不过没几下就软了腰,嚷嚷着叫他动一动。
彻底高潮一次后就是他的主场,前入后入,站着坐着,哪一种没有试过?
路行舟气压低到负数,牙关紧到发疼,酒精侵占每一个细胞,叫嚣着破坏般的占有欲。
他扶住肿胀的鸡巴,抬起她白嫩如豆腐的臀,找准潮湿温暖的穴口,横冲直撞地插进去。
好紧。
只进到一半就被迫停下,这种像要掐断什么的紧致感,让他仿佛重回第一次。
身下席向月已经疼到失了声。
在心底骂了他一万次疯批、有病、大混蛋,稍稍缓过来一阵,却主动往后送,坐到根部,
“嗯……喜欢吗?”
她努力撑着柜门,让上半身抬起来些,前后动了动。
“他也很喜欢。”
声音很低,被情欲浸得发软,却如死神般冷漠。
积攒到满溢的情绪骤然爆发。
路行舟伸手扯过一条玄关上的领带,塞进她齿间,在脑后系了个死结。
再听不到那些逼得人崩溃发疯的声音。
下身如刀劈似地进入身体,席向月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闷声,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高潮如海边波涛,一浪接着一浪,最后她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过往与当前。
只知道他射在了里面。
也记起他曾经说,“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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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疯批
两个人疯得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