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与指腹温热,让程宁双膝的酸痛都减轻不少。
她愣愣地看向卫宴洲,不太懂他此刻的行为是为什么。
“看什么?”卫宴洲叽谑地道:“在外头鬼混一夜,身上全是味,还想在朕的榻上睡觉?”
程宁那点柔软的情绪瞬间消散一空:“。。。。。陛下可以放我回去。”
不在这儿就不会碍他的眼了,反正他们在一块也总吵嘴。
“放你回去,方便你又出去见南熵?”卫宴洲冷了声:“做梦!”
不知道他怎么会对南熵这么介怀的,她跟南熵明明是偶遇在山道,她连人都没有看清。
虽然她也不知道南熵一大早的去那儿干什么。
她出身的样子分明是在想南熵,卫宴洲手上一重:“不准想!”
“嘶——”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一麻,程宁在水里弓了要。
分不清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被卫宴洲的动作激的,总之她脸上多了一团殷红。
像是某些时候,她在床上被卫宴洲逼狠了,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态。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手上又触摸了她身上满手的滑腻。
卫宴洲的眸子也渐渐幽深了。
他原本半靠在浴桶外,忍不住将程宁拎着到他面前。
程宁猝不及防撞进一双裹满情欲的眼里。
她:“。。。。。。。”
卫宴洲提腰一抱,也不顾自己是否被打湿了,就这么将程宁抱上了榻,拿了沐巾将程宁裹住,身子压下去。
若说方才是混着怒意的发泄,那这会儿就是全然的求欢。
很奇怪,他平日对女人并没有太强烈的需求。
甚至是谢念瑶给他下了三倍的催情香都能忍住。
但是只要碰到程宁,鼻尖闻到她的味道,卫宴洲就有收不住手的冲动。
“程宁,”卫宴洲埋在她的脖颈处,细嗅轻吻:“南熵没你看见的那么简单。”
“。。。。。。”程宁躲开脖颈间的痒痒,她被卫宴洲的手指撩拨过腰腹,激起战栗:“我跟南熵什么也没有!你别发神经。”
起码,她只是有求于南熵。
条件达成之前,什么也不会有。
但是她这句话就像一个解释,难得的解释。
卫宴洲开心了,手指强硬地撬开程宁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人也随之亲吻下去。
“陛下,粥来了——哎哟我的老天,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