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这也怕那也怕,凤鸾宫何时能成事?你以为临华宫不用手段?程宁只怕用的更甚,不然陛下怎么会被她迷了眼!”
甜杏经过上次谢念瑶魔怔的事,总觉得心有余悸。
程宁这个人的出身,无人不知。
她打仗的时候,皇后娘娘恐怕还在家中学女红。
起先她不在意,觉得程宁就算有手段,定然也是大刀阔斧的手段。
难免会激怒陛下。
但没想到,她竟然能不动声色将皇后变成那样——
若不是陛下阻止,皇后娘娘现在是不是疯了,也不好说。
总之,甜杏心底对程宁是多了一丝忌惮的。
但是谢念瑶这么说,她也不敢悖逆,忙退下去准备了。
等卫宴洲沐浴完毕,谢念瑶也只着了一件纱衣,玉体带香地出了浴。
“陛下,”谢念瑶牵过卫宴洲的腰封,拽着他凤床去,眼梢都在勾人:“臣妾可已经洗干净了。”
薄薄的纱衣裹着胸前的曼妙,玉沟是藏不住的淡粉色。
这幅样子,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该血脉喷张,那可能忍得住。
何况还有空气中的熏香冲入鼻尖,一股别样的催情香刺激着卫宴洲的感官。
谢念瑶躺上床,抱着卫宴洲的腰压向自己,呵气如兰:“陛下。。。。。”
她解开卫宴洲的腰封,柔夷滑落进他的胸膛。
卫宴洲似乎在欣赏她出水芙蓉一般的娇颜,目光一寸寸从她面颊划过。
谢念瑶娇羞地呵呵直笑:“陛下,您看什么呀?”
太好了。
母亲给的催情香果真有用,卫宴洲这幅样子分明是动情了。
她今夜终于能如愿以偿!
而门外的甜杏也放下了心,心想终于是事成了。
她仔细带上了门。
可人前脚还未离开,屋里就传来谢念瑶的一声惊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