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力量不够,而己方阵地没有威胁,无需着急进攻,先调兵加强进攻的火力。”
韦堂主一抬手,俩人间的巨大棋盘中,在黑方喉线四号点的车被抬起,挥军越河,直接跳到红方的卒林线上,而后摆定在红方的中兵旁。
老人仅扫视了几秒棋盘,举手轻轻一推,把处在已方咽喉线七号点的车推前一格,对于黑方窥准自己兵的车置之不理,而是为保红炮和为接下来的局势提前摆阵。
韦堂主暗忖:“看来他对这盘棋的模拟思索次数也不少,已经看出我的意图了吗?接招吧。”举手横推,黑车直接把旁边的兵给撞碎。
红方的中兵直接消失在幻境当中,同时黑车成照将之势。
应将之势,老人不予思索,直接出右仕截挡。
处在卒林线的黑车没有就此停下,韦堂主左手一推,黑车直接杀向最左半边的兵,再下一城。
老人略作思索,而后举手而起,而巨型棋盘上,处在对面卒林线2号位置的红车退了两步回河,处在楚河之边,为其他棋子作接下来的防守之用。
“下的很稳。”韦堂主心想着对老人的评价。
而后右手一推,把黑车直接横移到红方卒林线三号位置,和自己的黑马紧紧相贴的同时,车头对准处在原位置的右相。
老人一手托着下巴,食指轻点了几下鼻子,而后手一推,被威胁着的右相一反常规操作,不上九格宫的上边,而是上到卒林线下的一号位置。
顿时间八个旗子挤成一堆,分别是黑方的双车一马一卒,红方的马、炮、相、兵,不算刚挤过来的黑车和相,原本那六个旗子相互压制,谁也动不了的。
韦堂主沉吟想着:“走的不错,若是相走中的话,我的车就可以再前一步叫相和炮,相有保护,他必移炮,我再追,那他炮只能再移,虽然追不到,但是却可以打破那原本的平衡,同时还可以吃掉他的马,局势就可以出现破口,真是可惜。”
“不行,得再加强火力。”
左手横推,黑车又回到刚才中兵的位置,意图保护自己的卒能推进过来。
老人继续轻点鼻子思索,片刻后把楚河边八号位的红车横移一格到七号位置,顿时和自己卒林线下的红车形成双车联合。
韦堂主眼部肌肉一紧,想着:“被看穿了?妙着呀,还以为你会慢一步看穿,没想到被提前识破了,这样即使我想转头去吃他过了河的兵都不成了,并且双车联合,只要他再动一个车,我只能和他一车换一车,但是这样我被困在那儿马可就危险了。”
“不简单呀,看似是我主动,但却被处处钳制,只要稍有不慎,一子错必将满盘皆落索。”
“为今之计依然是只能上卒,这样可以防止一车换一车后他还能窥视已方马儿,但这样的结果就是依然是一车换一车,但是可以保住自家的马,同时还能展开下一轮的攻势。”
卒上移一步。
果不其然,老人立即挥手控红车冲向九格宫的正上方,形成对车之势。
韦堂主推车前一步,直接压碎红车。
但老人立即上左相压碎黑车还以颜色,一车换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