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坐会儿吧。”季沫跳下马,并用手扶着她下了马。
两个人坐在那大石头上,一起看着云卷云舒,风吹过田野,是那样地谦和,时光变得柔软,让人惬意。
“大学里旁听得咋样?”季沫问她,“感觉有没有进步。”
她把头靠在季沫的肩膀上,季沫轻轻地搂着她。
“有进步,就是不大。”她幸福地告诉他。
“再小的进步也是进步。”季沫依然搂着她的肩膀,“给你的《老子》读得怎么样了?”
“读了一遍,总是有的字需要去查阅。”她有些惭愧。
季沫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说:“贾宝玉嘴里常说,女人是水做的。你知道吧,女人是了不起的,老子说,上善若水。女人看似柔软,可是,老子还说,柔软胜刚强。你懂我的意思吗?”
……
穆平莎做了一个又一个梦,猛然间醒过来,睁开眼,发现周边一片漆黑。
她努力地回想着刚才的梦,尤其是有季沫的梦,让她在这黑暗中有了一种安慰,尽管那只是梦,却依然有一种幸福与憧憬的小确幸。
忽然,一束光刺破屋子的黑暗。
紧接着,整个屋子铺满光。
原来,几个丫环提着灯走了进来。随后,郑不识也走了进来。
“小娘子,我来了。”郑不识的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走到穆平莎身边,他伸了一个懒腰似乎是欲热下一下经脉。
穆平莎此时见到郑不识,她收敛起自己的愤怒,表现的极为平静。
郑不识让人取下她嘴上的胶布。
“我知道我逃不掉你的魔爪。”穆平莎的眼睛盯着郑不识,语气虽然不友好,但也算平缓了许多,“我也不打算抗争了。让我顺从了你,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两个条件?”郑不识兴奋地说,“有多少个都没关系,小爷想办法都满足你。”说完,他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看穆平莎的身体。
“一是放了我爹。”穆平莎看着郑不识,“而且是现在。二是,你要明媒正娶我。”
哈哈哈——。郑不识得意地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条件,没问题。”他看向丫环,“去告诉我爹,给我老丈人松绑一下,同时,让我爹现在就准备几顶轿子,置办几桌酒席,我明天就要娶媳妇。”
一个丫环出去了。郑不识看着穆平莎,“等今夜你正式成了我的人,彻底给我老丈人松绑。以后,这屋里就你说了算。”
“你说话要算话。”穆平莎也不去与他急讲。
“一个唾沫一个钉,小爷的话,你尽管放心。”郑不识又看向下人,“来人,给我娘子微微松绑一下,我要办事了。”
当丫环正要去松绑时,郑不识又制止了丫环,“好了,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
当丫环出去之后,郑不识便一步一步靠近穆平莎。
穆平莎只觉得心里极度恶心,让她的肌肤只起鸡皮疙瘩。可是,她得忍住。
只顾着马上要开始的床笫之欢,郑不识也没有过多地想,便去给穆平莎松一下脚上的绳索。——他还是留了一个小心眼,并没有去松她上身的绳索。
当郑不识正要去解穆平莎的腰带,穆平莎猛然收腿,用一只膝盖狠狠地撞击郑不识的下体。
“啊——”
随着一声惨叫,郑不识床下倒去,嘴里依然嚎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