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的身子下意识地不停地瑟瑟发抖。
有一个匪男被兽欲膨胀地大脑一片混沌,他直接扑上去抱林溪。
林溪吓得挥了一下手,啪一下打在对方的脑袋上。
“是匹烈马。”被打的男人竟然哈哈在笑起来,似乎显得格外开心。
“你们要干什么?我爹是林忠守,要多少钱都给你们,只要你们放过我们。”
林溪的话似乎起了作用。
三个人愣了一下,其中一个问道:“林忠守?”
“我爹林忠守,只要你们放了我们,要多少钱,我都让我爹给你们。”林溪似乎看见了一点希望。
“管他妈什么林中兽不林中兽,就算你爹是林中的老虎——”其中一个匪男不屑地说,“我现在也要和你亲热亲热。”他又对两个同伴说,“这道嫩苗,你俩不感兴趣,那只好我一个人独享了。”
“林忠守虽然有钱,但我们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另一个匪男附和道,“大不了,和小娘子亲热完,咱们就去其他地方。”
“那多麻烦。”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匪男突然开口道:“咱们等会儿把这小子弄死,往土里一埋;然后把这小娘子圈在咱们屋里,想什么时候快乐就什么时候快乐。他林忠守再有钱又能怎样?谁会想到和咱们有关呢!”
“妙妙妙。”另外两个人显得更加兴奋。
林溪这一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至暗时刻,她已经完全能够想象得到,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的人生和生活。
“你俩这就去处理那个小白脸。”那个出锼主意的匪男开始安排计划,“我先这小娘子弄进屋里绑起来。”
“你想吃独食不成?”另一个匪男质疑道。
“就是,咱们谁先玩?总不能是你吧?”同位质疑道。
“咱们先做事吧。”出锼主意的匪男回答道。
“最好先说清楚。”另一个匪男觉得,处理个小白脸是分分钟的事,不能让同伴占了大便宜。
“咱们按年龄,谁大谁先,可以了吧?”出馊主意的匪男开启他的智慧。
“那还不是你先嘛。”同伴表示不满。
“咱们摇色子。”另一个同伴提议道。
“行,到时摇色子吧。”
“救命呀!救命呀!”林溪这才想起大声呼救。
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就尽情地叫吧,大声地叫吧,权当给我们助兴。”一个匪男说,“这条巷子,本就没几个人路过;就算有人路过,谁敢管咱们的事。”
林溪的瞳孔睁得大大的,充溢着绝望。
钱坤见对方手里拿起了一块石头,正准备砸向自己的脑门,在恐惧、绝望中,他是那么不甘:这个世界的酒醉金迷,他还没有享受呢?
谈恋爱害人呀!钱坤心里极快地想着,早知道这样,他和林溪直接点多好——
林溪无助地看着那块石头对准着钱坤的脑门准备落下,“求求你们放了钱坤,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三个匪男可不在乎林溪的乞求。
就在林溪对一切不抱希望,渴求一死之时,她感觉到巷子口有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救命——,救命——”她声嘶力竭地吼叫道。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一起看向巷子口,只见一个男人正一步一步向这走来,嘴里还叼着烟,步伐不急不徐,显得很稳健。
林溪似乎看到了希望。
钱坤也似乎感受到了生的可能。
“妈的,又得多处理一个人。”一个匪男嘴里不满地说道,“真是瞎了眼,跑这巷子来干嘛。”
另一个匪男把手中的石块掷向那个走进巷子的男人,眼神里带着挑衅,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对方。
林溪极度紧张地望着那个来人,生怕那个人转身就跑了。
她的心在不断地祈祷,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