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李擎天在电话里对着严建邦问道。
“嗐,不就是个小啰啰,跟你之前收拾的那三兄弟一样,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严建邦在电话里随意地说道,语气里是浓浓的不屑!
在他的眼里,这样的小喽啰根本不需要他的好兄弟出手整治,他手底下随便派出去个人,都能拿捏住他!
“这样·····”李擎天嘿嘿一笑,在电话里对着严建邦说道:“狼哥,找个人会会他,赌徒嘛,总以为自已最后一把一定翻本····”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挂了!”答应了他,严建邦才挂断了电话。
见着他挂了电话,闫秋梅本来想问是谁的,但是想想最后还是没问出口,这些事情,该她知道的。他一定不会瞒着她,他既然不说,那她也不问,反正早晚也会知道的!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王富贵才过来,和他们一起吃了饭,跟着闫秋梅学着纳鞋底儿,之前她娘就想教她,说以后都是她的嫁妆,激起了她的反骨,她不愿意学,在闫秋梅这里,她也没其他事情可做,拿起来就一起做了起来。
他们速度很快,短短一下午时间就做出了好几双鞋底子,布底的鞋最是好穿了,下地干活什么的,干一天也不累脚。
等摊开晒地时候,大大小小的,加在一起有二十多双,明天开始做鞋面,而李擎天这一天下午在家,除了吃完饭去帮着李安壤翻了下刚空出来的紫甘蓝地之外,其他时间都在家里给她们搅面糊糊。
晚上喜婶照常过来做饭,做完饭本来要走,被他给留住了,使唤了狗剩去把老支书一起叫来,今晚闫秋梅家异常的热闹,吃饭的气氛也尤其的好,好像那本来就是一家子似得,有老有小!
等喜婶他们吃完饭回去的时候,王富贵跟闫秋梅约好,明天继续过来让她教她糊鞋面,她也跟着喜婶两公婆一起走了。
看到她熟门熟路的进了李擎天的家,喜婶还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老支书,两人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径直朝着自已家走了。
“老头子,你说,大柱子这小子····”喜婶面露担忧地说道。
“嗨呀,老婆子你操心这么多干什么,儿孙自有儿孙命,柱子这浑小子,以后能耐打着呢····”说罢,背起了手,烟锅下面挂着的空烟袋,在夜色里摇摇晃晃的。
第二天一早,李擎天五点就起了床,拿下高处的保湿箱,里面的雄花早已开的灿烂,带着那些雄花,踏着清晨的风,快步地走到了西瓜地。
这是第一次人工人工授粉,大概还要这样子授粉个三四次,才能全部授完,这花开的也是有早有晚的,没点耐心的人,还真的照顾不好这半亩地的西瓜花!
虽然天还没大亮,但是因为神迹的原因,就算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在他眼里也跟白天一样,快速的找到几朵在主蔓上开的极好的雌花,小心翼翼的去掉雄花的花半年后,露出了里面的雄蕊,轻轻的将花药在已经松动地雌花柱头上涂抹了一圈,看到花粉都均匀的黏在了上面,才算是完成了整个人工授粉的工作。
授完粉,为了方便和还没授粉的区别开,他又拿出随身携带的棉线,做了标记,才站起身走到下一朵雌花附近,等雄蕊上面的花药彻底被涂抹没了,他才换了朵新的雄花!
远处村庄里公鸡打鸣地时候,他西瓜地里也只剩下最后一点雌花还没授粉了。
他查过天气,这几天都是晴天,少雨,这样的天气最合适人工授粉了!不过时间也不早了,要是等到十点左右还没授完粉,那失败的几率就大了。
终于在快十点的时候,他授完了现在已经开放的雌花花粉。
看着有一半的花都被系上了红色的棉线,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遍布了他的身心。
想到下午还有事情要出去,他急忙转身回了家,到家的时候,闫秋梅自已在厨房做饭,他顺手将保湿箱刚在了屋檐下,走到灶房里,看着她皱眉道:“怎么是你在做饭?喜婶今天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