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给老支书施了针,李擎天就坐在一旁,给他身上轻轻的盖了一层薄薄的衣料。
虽是夏季,可因着普西村的地理位置,早晚还是有些凉意的,别这头肺疾还没治好,在感染了风寒,虽然问题不大,但是调理起来也麻烦啊。
老支书静静地在躺椅上看着身上晃晃悠悠的银针,第一针下去的时候,确实还有点酥麻的感觉,等后面在下针的刹时候,真就像李擎天说的那样,只有点麻麻的感觉了。
舒服的在躺椅上躺着,等着李擎天拔针。
虽然现在针还没拔,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的原因,他现在觉得呼吸比之前更加畅快了许多,而且,针扎的地方,都有些温热的感觉,这种滋味,比他冲完凉还舒服。
老支书舒服的眯起双眼,看着就马上就要睡着了一般。
可突然,肺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好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捏住,想吸口气都吸不了,窒息的感觉很快席卷了老支书全身,他的手紧紧的抓住李擎天的衣角,虽然面色还算镇定,但是憋的青紫的脸色,还是吓了旁边的喜婶一跳。
喜婶眼泪汪汪,心里惊慌的声音都在发抖:“柱···柱子,你文叔怎么突然这样了。”
李擎天眼疾手快的趁着这个时间,把昨晚半夜起来去山上挖回来的草药,揉成的药丸,趁机塞进老支书嘴里:“咽,文叔,把药咽下去。”
虽说是药丸,可进了老支书嘴里,入口即化!
药丸服下之后,老支书最终体力难支,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挤光了一样,双眼一黑。
看到人昏了,喜婶更是六神无主,双手惊慌的不停交叠,继续声音颤抖的问道:“大柱子,你文叔不会有事的哈?”
满眼希冀的看着李擎天,他肯定得点点头:“是,喜婶,你别慌,我叔没事。”
“这是正常的,去病要除根,这银针能拔除我叔肺部的病灶,就是得受点罪!”李擎天这会儿才说了实话,本来施针前就打算说的。
可看到老支书看到银针就吓的脸色苍白的样子,他只好在银针上先抹点麻沸散,减轻刚扎进去的痛苦,可等身上的穴位互相刺激一个来回,随之而来的痛楚,还真是受不住。
还好昨晚他早有准备,半夜越想越不得劲,才去山上采了些草药回来揉成药丸,让老支书吃下去,加速第二轮清病灶的痛苦。
但没想到还是把人给疼晕了,这小老头,还真是好玩得很,原来这么怕疼。
时间到。
李擎天把银针一拔,叫喜婶配合着,给老支书穿好衣服,找了床薄些的被子来给他盖上,坐在旁边等着人醒过来。
这一等,就又去了大半天的时间,中午喜婶做好了饭,端过来的时候,也许是饭太香,老支书这才悠悠转醒。
一看到李擎天笑意晏晏的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这混小子,居然骗他,还说不疼,他都疼的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了!!
随机声如洪钟的大吼道:“你个混小子,你连你文叔都戏耍,你是不是就盼着我老头子早点下葬啊?”
“我这把老命要是没了,你喜婶咋办,我还啥话都没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