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趴在茶几上,一点都不掩饰地大哭起来。
半个小时后,审判者身后挂着背包,带着小女孩儿,走入深夜里。
“叔叔,”女孩儿脸上泪痕未消,“您来时候的那辆摩托车呢,我们为什么不骑着它离开?”
“那车是我跟一个笨蛋借的,车上有定位器,”
审判者说道:“而且,我怕坐多了,我们两个会变得和他一样笨。”
“哦那还是算了。”
一大一小的两人并肩往前走着,街灯投下一高一低的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像地球飞速的自转,又像生命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的轮回。
……
一只手撑在奈良公寓附近一个路灯杆子上,另一只手揣进兜里——
红衫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
头顶的灯光照射下来,赐给红衫的影子只有脚底小小一团。
“喂,”
血鹦鹉扇动着翅膀,“你到底进不进去啊,在这儿傻站半个小时了。”
“我这不是正琢磨着呢,”红衫用揣兜的手扶了扶额头,“不知道该怎么开场……”
“你可是把一百二十二个男人骗到酒店里的浪荡魔女。”
“那些都是逢场作戏。”
“……”
“要不然,”
红衫忽然抬起头来,“算了?身死是小,失节事大……”
“……”
“反正现在这个状态我没法儿敲他的门。”
“我教你个办法。”
“嗯?”
“只要你自己不刻意,很容易喝醉的吧?”
……
冲进便利店,红衫买了十瓶烧酒,离去。
“如今的美女们酒量都好大呀,”售货员望着红衫的背影,“越漂亮越能喝。”
正在结账的顾客:“怎么会有如此感慨?”
“刚才,还有一位看起来很可人的姑娘,也是一个人买了好几瓶……”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