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头晕?”
“我看是皮子紧了犯懒还差不多!”
说着又猛地推了把还杵在原地的桑玉春,“还不赶紧地!等虾爬子把谷杆儿都咬断完了一家子喝西北风去啊?”
娘俩一块从另一端下了田。
肖富贵偷偷瞄了眼不远处的桑有根,暗戳戳地往桑玉春那边挪。
“咳咳!”
被桑有根警告地扫了眼,秒变鹌鹑。
委屈又讨好地看向桑玉春,哪知桑玉春不仅连头都不敢抬,还刻意转了个身。
肖富贵只得神色恹恹地埋头扒虾。
“有根,这大中午地,你们一家子在田里忙活啥呢?”
有村民路过好奇地问道。
“别提了,不知道哪来的这该死的虾爬子,尽咬谷杆儿!”
桑有根一脸晦气道。
“啥?你田里有咬谷杆儿的虾爬子?”
“是呢叔,赶紧去你田里也看看吧。”
肖富贵在一旁搭腔道。
“哟,富贵你怎么也在?”
随即那村民目光一闪,满脸八卦道:“这是……帮老丈人干活呐?”
“放屁!”
肖富贵还没回话,桑有根就跳了出来:“什么老丈人?哪来的老丈人?别坏了我家玉春的名声!是这小子贪图我家田里的虾爬子,不帮着干点活我还能白给他不成?”
“呵呵,是这样啊!”
那村民笑了笑,心头却不以为然。
虾爬子浑身上下不是脑袋就是壳,拿来干啥?
肖富贵那小子人精儿一个,没点好处会顶个大太阳帮桑家干活?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肖富贵觊觎桑玉春的美貌,桑家人趁机拿女儿吊着他。
别说,两家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真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