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军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杀鸡取卵”。
兴奋得直到半夜才入睡。
第二天一早,寻了间文具杂货店买好印泥,便坐上了回家的早班车。
一路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真好,总算有个好的开始。
他已经想好了,先从本市开始,等有了资本就开始往周边城市扩展。
一路高兴地回到家,也不过正午时分。
却不想,刚进家门,就见李大山面色铁青地正在咒骂着什么。
“妈了个巴子!黑心烂肺的狗杂种!”
“爸?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咱家上上大田的水被人给放了。”
吴开凤在一旁气愤道。
“什么?!”
“谁干的?”
李铁军也很气愤。
本就天干,他们家上大田算是蓄水好的,还有将近一指宽的水。
眼下水稻已经开始抽穗,一旦田干,谷粒无法饱满,就会出现很多空壳瘪壳。
本想着原本的水能撑段时间,实在不行到时候就到河里去挑水浇灌。
但那可是个大工程,不是几挑十来挑水就能解决的。
而且上大田离河很远,回程还是都是逼仄的上坡路。
这大热天的,光想想都酸爽。
“除了桑家那一家子遭瘟的,还能有谁?”
吴开凤恨恨道。
“说来说去,这事儿都赖你!”
“好好的,你说你去招惹桑家那丧门星干啥?”
“长得一副勾人样,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呸!”
李铁军躺着也中枪,只能无语抚了抚后脑勺。
倒是李大山被吴开凤叨叨得更加烦躁,怒声喝道:“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还嫌不够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