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生虽然才刚睡醒,但思维已经开始散。
他煞有其事地告诉顾绯猗:“一般的小说里面到了这种时候,一般都要分开一段时间的,比如你出个国,我留个学什么的。”
顾绯猗听着,面上笑容不变,给人的感觉却突然多了些阴森。
他突然在谢长生身旁坐下,揽着谢长生的肩膀,柔声地问谢长生:“小陛下想过和咱家分开?”
谢长生被他盯得只觉得后背凉。
他忙摇头:“没有。”
“那就只是过个嘴瘾?”顾绯猗问。
见谢长生点头,顾绯猗又笑。
他用修长的指点了点自己的唇:“陛下可知道,过嘴瘾的方式亦有许多种。”
谢长生低着头一点点挪蹭过去,把自己的唇印在顾绯猗的薄唇上。
顾绯猗被他吻了一会,实在忍不住真心实意地笑起来:“小狗一样乱啃。”
他压住谢长生后颈,反守为攻地撬开谢长生的唇齿,模糊不清道:“陛下,仔细学着些。”
谢长生心里惦记着沐浴焚香的事,提醒了顾绯猗几次,却硬是被顾绯猗压在硬邦邦、冰凉凉的龙椅上尽欢了个尽兴。
谢长生瘫软在龙椅上,衣衫乱七八糟地搭在身上,气息也乱七八糟的。
他觉得顾绯猗多少是带了一些报复的意思,才会在刚刚那样撩拨戏弄他,又不到从哪里搞了个叮叮当当作响的,让人崩溃的铃铛塞到他身体里。
现下,着顾绯猗衣衫整洁的模样,谢长生只觉得心情复杂。
他有些不爽,也有些爽。
也有些让人心里软暖的触动。
谢长生突然抬了下头,把头枕在了顾绯猗腿上。
顾绯猗低头睨他一眼,抚摸着谢长生后背、正在为他顺气的手转而来抚摸谢长生依旧滚烫的面颊。
“还能走路吗?”
顾绯猗笑问:“咱家也不知道这勉铃这样折磨人。”
谢长生不答。
顾绯猗捏了捏谢长生耳垂,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进出着谢长生的耳:“咱家让人去准备个软轿,还是咱家背着陛下回去?”
谢长生还是没说话,只是伸出手,一点点把顾绯猗的袍子拨开,歪头亲了亲。
谢长生感觉到被自己枕在身下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
他张口。
上方传来顾绯猗混合着吸气与闷哼的声音。
那只本来在抚摸谢长生耳朵的手突然离开,按向谢长生的后脑,修长的手指穿过谢长生的黑,以不会让谢长生感到疼痛的力道,半揪半扯着。
谢长生听到顾绯猗沙哑地叫自己:“好孩子,乖孩子。”-
翌日,便到了登基大典的日子。
谢长生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
顾绯猗伺候了他沐浴洁身。
又捧着衮冕,让谢长生张开双手,为他更衣。
谢长生本是有些紧张的,但着顾绯猗不紧不慢的动作,一颗心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等着装完毕后,谢长生走到落地镜前。
他着自己,又到身后顾绯猗着自己的目光。
像是长辈在后辈,又像是在自己最喜的珍宝。带着些骄傲,也带着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