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着急、害羞……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让谢长生攥着谢鹤妙袖子的骨节都泛了白。
他的声音更低,轻轻传到谢鹤妙耳中。
谢长生道:“二哥哥,我喜欢他的。”
谢鹤妙一怔。
他向谢长生,谢长生却低着头,让人不清他的表情。
从谢鹤妙的角度,就只能到谢长生变得通红的耳尖。
谢鹤妙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后,道:“松手,小傻子,二哥要和他聊一聊。”
又道:“我不打他了。”(i)?()
谢长生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攥着谢鹤妙的袖子。(i)?()
谢鹤妙和顾绯猗便一前一后地离开了。(i)?()
谢长生着二人的背影,问谢澄镜:“大哥哥,我这堵是不是添得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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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澄镜笑了一下:“无妨,总要说出来的。”
谢长生问:“大哥哥,你已经知道了吗?”
谢澄镜却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转过身,对谢长生拍了拍自己后背:“鹤妙和掌印估计还要一会。时间晚了,大哥先送你回去休息。”
谢长生跳到谢澄镜背上。
路上,谢澄镜把自己是怎样现了两人之间的事告诉了谢长生。
他问谢长生:“他脸上的伤,是如何和你解释的?”
谢长生没吭声。
实则,他根本不知道顾绯猗受伤。
顾绯猗脸上有伤的那几天,都是只有晚上才来毓秀宫,一过来,就要灭掉烛火,再用丝绸遮住谢长生的眼睛。
谢长生还以为他在培养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的盲人。
想着,谢长生晃了晃腿。
他觉得自己没说错:顾绯猗这种一受伤,就不想让别人见、独自躲起来疗伤的行为真的很像动物。
谢长生的思绪飘远,又被谢澄镜温和的嗓音拉了回来。
谢澄镜道:“多谢。”
“啊?”谢长生蒙了:“谢我带来的难忘的高血压体验?”
谢澄镜轻轻咳嗽了两下后笑:“多谢你愿意将此事告知我与鹤妙,这很勇敢。”
谢长生愣愣。
他趴在谢澄镜后背上,了好半晌的呆后,突然使劲用头顶拱了一下谢澄镜的后脑。
接着,他一本正经地告诉谢澄镜:“大哥哥,我以后除了你的黑头,再也不拔你的黑头了。”
谢澄镜:“……”
为什么这些字,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