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咬。”祝福推开凑到嘴边的手臂,故作嫌弃道,“臭。”
潘余舟:“那我去洗澡,洗干净让你咬。”
“我又不是狗。”
祝福松开酒,转身上楼,回了卧室。
潘余舟没有跟上去,他知道现在需要留一段独处时间给祝福,让祝福平复心情。
客厅只剩下潘余舟一人,王姨步入老年阶段,睡得早,在潘余舟到家前,她就早早睡下了。
潘余舟没有点外卖,他在厨房里翻出一些面条和青菜,下了一碗素面条,随便对付了一餐。
担心会吵着祝福,他没有去祝福卧室自带的洗手间洗漱,而去了二楼共区洗手间洗漱。
洗漱到一半,听见楼下车库响起声音,知道是何翩与祝熹回来了,他抹掉嘴边留下的牙膏泡沫,飞快下楼去迎接他们。
何翩牵着祝熹的手走进来,就看见潘余舟疾步走来,毕恭毕敬问候道:“岳父好,岳母好。”
看见潘余舟,何翩错愕,“你都是周五才过来,怎么今天提前一天就来了?”
祝熹拍了下何翩,说道:“人家小两口结婚不到一年,正是甜蜜腻歪的时候,提前来才好。”
何翩反应过来,“是,你说的对。”
等潘余舟向两人问候后,上楼回了卧室,祝熹说道:“他因为工作原因与祝福异地,每周与祝福才见一次面,他老实巴交,我不担心他有什么花心思,我担心祝福不老实,他来了,守着祝福是再好不过了。”
祝福长得太漂亮,即使结了婚,依然有很多男人在她身边打转,伺机将她占为已有。
祝福在婚前经历了多少段感情经历,何翩没有数,祝熹心里有数。
烂桃花太多,都有男人为她而死。
与罗亿烈那一段,刻骨铭心,祝福差点就送了命,如今潘余舟守在祝福身边,祝熹就盼望祝福能安稳过日,不要闹出幺蛾子。
祝熹问道:“你上次说,罗亿烈被孙家关进精神病院,现在情况如何?是否有康复出院的迹象?”
何翩脱去外套,道:“姓罗的那小子就没病,只是孙家以他有精神病的理由,把他关进精神病院,折磨他而已。”
祝熹现在对罗亿烈没有一丝怜悯,只剩无尽的怨恨。
她筹划起来,“那我们暗中使些手段,让他一辈子都出不了院,他万一得了自由,肯定会跑来找祝福,到时闹得不安宁。”
“怎么使手段?他是孙家那边的人,也是孙家把他送进去关着,我们的手伸得再长,也伸不进孙家的碗里。”
何翩说完,看祝熹一脸忧色,揽过她的肩,拍了拍,安慰道:“放心,孙家能把他关进那种地方,肯定是恨透了他,没那么容易把他放出来。”
二楼,祝福的卧室。
潘余舟蹑手蹑脚开门,动作比做贼还要轻。
祝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拿着一部旧手机翻看以前与罗亿烈的甜蜜合照,见潘余舟进来了,她放好手机,准备睡觉。
潘余舟迟疑,还是脱鞋上了床,掀开被角,钻进了被窝里。
两人间留的距离,能躺下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