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御史参陈继铭无果,本以为陈太傅杀人,总算抓到把柄。
结果,那个御史是谁家的?
参人都不会。
陈太傅没有领回家,在大门口就把人给捅了!
皇上听了不高兴才怪。
还想从这件事上让陈太傅吃亏,那是不可能了。
陈景铭杀的怎么不是大齐人呢?
几人不满的看了一眼那个御史,御史低头不语。
他是云侯府云珩的至交好友,昨天夜里,云珩来找他,交代了今天让他参陈太傅。
他把折子看了又看,这是给陈太傅脱罪用的。
杀人犯法,要是杀的是不安好心的夷族人,为了自证清白,这不是很正常?
不得不说,陈世子心智如妖,这么一搅和,谁参陈太傅也没用。
御史中丞等人只能不甘心的放弃,工部刘尚书都没出声。
本来太仆寺卿会要参陈太傅的,没想到,一开始就让皇上给抓了。
刘尚书不敢冒险,没想到,就事搞得跟闹剧似的。
陈景铭啥事没有不说,还让他趁机跟皇上表忠心。
佞臣,陈景铭太狡猾了,皇上只怕听不进良言了!
御史闹不起来,官员也正常了,谁有事赶紧说,没事就散朝。
陈景铭就说事了,“皇上,安东有没有消息?靺鞨还打不打了?”
金殿上一时寂静无声,陈太傅是文臣吧,怎么这么痴迷于打仗?
下朝后,魏启不得已去了御书房。
魏启现在政事都推给了太子,太子除非有大事,才会去找他。
这次听到陈继铭杀人,这才出来镇场子,没想到啥事没有。
陈景铭跟来御书房,“皇上,突厥王在京城,那些跑走的王子没有找过来?”
魏启哼了一声,“他们不敢,怕来了回不去,不过,草原深处是大漠,想要攻打西突厥,有些难,大漠到处都是黄?沙,军队进去以后容易迷路。”
“唉,”魏启叹气,“当年卫青霍去病两人走过的西进之路,一个在契丹,一个在一番,我们没法通过。”
陈景铭撺掇魏启,“要不然,咱们把契丹打下来?”
魏渊听得额头青筋直跳,还真是不嫌事大。
谢怀君跟着来了御书房,跟契丹人的交易恐怕要断。
谢怀君是户部尚书,对这件事还是在意的。
陈景铭现在没给实权,谢怀君有点庆幸他没实权了。
这就是一个祸害,走哪祸害到哪。
魏启听到陈景铭想要攻打契丹,眼睛放光,“景铭啊,打契丹需要多久?”
陈景铭还真琢磨起来,“安东军不能动,西北不是回来八万人,加上京营郭凤仪那里一万人,都是百战骄兵。”
魏渊咳咳两声,打断两人交谈,“父皇,如今已是盛夏,再过两个月,契丹那里就要飞雪了。”
魏启听到幸幸得闭嘴,陈景铭眼睛看向御书房房顶,明显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