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小机器人回应道。
“但是……”
“但是什么?”我问。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不免感觉到这个小机器人有些好玩,它竟然会故意留有悬念的这样说话。
当然,也可能只是我反问的比较快。
“扑克的话,共产社会,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玩了,尤其是一些传统的玩法,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略显疑惑。
因为先前,小机器人提到四楼有麻将室和桌游室,以及围棋室和解谜室时,并没有提到类似的内容。
似乎其他都没有什么变化。
只有扑克牌变化了一样。
“扑克的许多传统玩法,主要是基于赢钱输钱,也就是货币转移。”
“甚至在私有制社会时,很多人专门以此谋生,或是当做主要的业余娱乐方式。”
“随着私有制的消失,货币被淘汰,扑克牌用来转移货币的属性,就被削弱了。”
“因此,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去玩扑克牌了,尤其是那些传统玩法,因为和货币转移关联较深,货币消失,自然没有什么人愿意去玩了。”
小机器人继续道:
“就目前来说,共产社会的许多社区中心里,已经不设立玩扑克的地方了。”
“少数玩扑克牌的,也大多是想要重新了解过去的一些传统玩法,类似于体验传统艺术一样。”
“目前本医院的社区中心,虽然仍旧保留扑克牌室,但只剩一个了,并且最近两个月内,一次也没有被使用过。”
“看来……不能赢钱,导致扑克牌没落了呢……”我吐槽了一句。
仔细想想,在我的世界中,很多新兴的大众娱乐项目,都是给第三方支付钱,然后一群人一起玩。
这群人内部,几乎是不涉及货币转移这种事的。比如桌游,虽有输赢,但主要是给店家钱。游玩的群体中,一般不会因为谁最后赢了,就从输家那里赢钱。
在我的世界,很多这种游玩群体互相不挣钱的,往往普及度很有限。
反倒是可以赢钱的扑克牌,广受欢迎。
没想到,共产社会倒是反过来了……
“那难道没有一些创新性的玩法吗?从而让扑克牌,可以长期保留的?”我问。
小机器人摇摇头道:
“在私有制社会,大人哄孩子玩扑克牌时,往往并不是很开心,起码远没有和其他大人,一起赢钱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