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刘洎一乐,越过房玄龄,笑眯眯的问:“国舅,今天这么大场面,令郎没来吗?”
长孙无忌一听。
脸上的肌肉就是一僵。
显然,对方的隐台词是说:瞧瞧人家房二郎,同样是驸马,你家长孙冲为何就那么逊……
“该死的刘洎!”
“老夫迟早会找个由头,把你给拿下!”
长孙无忌从心里把刘洎给骂死了,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
“小儿近日染病在床,未曾到来。”
“哦?”刘洎露出关心的神色:“令公子怎么了?”
长孙无忌顿了顿:“没什么,许是让什么东西给吓得……”
“吓得?”
刘洎愣了下,建议道:“房二郎连求雨都能拿下,不如让他,去贵府做场法事?”
长孙无忌一口否定:“不用了,老夫自有办法。”
“这样么……”
刘洎悻悻然缩了回去。
……
此时,祭台上。
李世民思索片刻,点头说道:“好吧,既然赢儿求情了,朕便放他一马……”
“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若是不处置此僧,我皇室的威严往哪里放?”
说着,李世民脸色一正,下令道:“来人,将法琳和尚逐出长安,流放益州!”
此话一出。
法琳长长出了口气。
对他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于是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多谢陛下,多谢驸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