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门邪理,不外如是!”
倒是铁山骂了一声,一脸愤怒。
“我大周承平多年,靠的是朝廷法治有度,百姓知礼守法,却从来不是以修行论对错,
“倘若因为对修行有益便可以丧尽天良,以私废公,那才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铁山大哥说的确实在理!”方木偷偷的给铁山点了个赞。
陆沉听闻此言如当头棒喝,从沉思中猛的醒悟过来,看向铁山满眼赞叹。
“铁山兄此言有大智慧,我远不及也。”然后转头看向黄真,道:
“黄老板,你对你那老师如此推崇,敢问其可比的开创儒家的夫子?”
“老师虽然学识远超常人,但比之夫子自然远远不及。”黄真坦然道。
“那敢问令师可比得我大周太祖?”陆沉又问。
“太祖何等人物,老师自然也是差之甚远。”
“敢问令师可比的当今书院院长?”陆沉三问。
这下黄真思索的片刻,还是摇头道:“应当也是不及。”
回了这三问,黄真面色变的惨白。
“既然比不得夫子,比不得太祖,也比不得书院院长,不说前面两位前辈高人,书院院长与令师恐怕是同辈吧。
“难道这些高人前辈都不曾想过融血之法,难道他们都不如令师么?”
黄真面色难看,说不出话来。
张定等几人虽然已经心如死灰,却也将这对话听入耳中,俱都面色一变,想挣扎的做起来,却又手脚无力动弹不得,都急的面色涨红,死死的盯着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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