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泽趾高气扬的说。
柳树抽着旱烟袋,脸枯搐成老树皮。
柳根生摸着下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柳叶儿娘为难的看着陈飞。
“陈飞,要不你就……”
“柳婶,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说话?”
陈飞脸上带着笑,但不知为何,柳叶儿娘却觉得有些冷,干笑着说:“没、没有,我就是问问。”
“娘,有些人不能惯着!”
柳叶儿忍无可忍,气鼓鼓的站起来说:“结婚办喜事,亲戚朋友能帮忙帮忙,不能帮忙就算了,没必要求着他们,我就不信,没有压轿的,日子就过不好了!”
“柳叶儿!”
柳叶儿惊叫一声,假装生气道:“你这孩子,咋这么说话?真不懂事!”
说着柳叶儿,眼睛却瞄着沈丽泽,讽刺意味十足。
这样狮子大开口,以后这亲戚还做不做了?
也就是娘家人,要不然她都得掰扯掰扯!
现在的柳叶儿娘可不是以前。
自从陈飞递拜礼以后,柳叶儿娘看陈飞格外顺眼。
这样的好女婿,可不能气跑喽!
柳叶儿傲然一笑。
“行,我不说了,不过,我告诉你们,陈飞哥有的是本事,但他不是软柿子,没有人能拿捏他,不信你们试试!”
“好了!”
柳树敲了敲旱烟袋,“我说一句,压轿钱就按陈飞说的,十块,知足常乐对吧?”
沈丽泽还想再说几句,被她老公公眼神制止了。
“行,就按你说的办。”
十块钱真不少了,可以说在十里八乡都是最高的。
狮子大开口怎么都说不过去。
陈飞默默给柳叶儿点了个赞。
关键时候,还是自己媳妇给力。
可是,白天一天都没有见媳妇了,晚上又不能住一起,煎熬啊!
回去之后,陈飞辗转难眠,一直到公鸡报晓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然而,他怎么知道,这一夜失眠的非止他一个,还有多个人彻夜难眠。
譬如:薛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