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待遇都赶上老马了。
要知道,老马可是真正会手艺的,正儿八经的泥瓦匠,拿的是领工的钱!
陈全直接就和老马一样了!
“咳咳咳……”
陈全被烟呛到了,知道陈飞给他面子。
可想到自家女人刚才还在吵,哪有脸去拿这个钱?
“我没空,不干!”
陈全起身朝自家走去,气得贾兰在后面骂。
“你个死老东西,甩脸给谁看呢?你给我说清楚!”
追着陈全回了家,然后就是一阵鸡飞狗跳。
没人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想象,陈全绝对不好过。
暂时搞定了贾兰,终于可以正常施工了。
东西两面和临街的院墙都要扒了重盖,大伙很快热火朝天的干起来。
陈飞见大局已定,和柳叶儿交代了几句,就带上月饼白糖,骑上自行车离开了西岭,去往二姐家。
官庄是个大村子,据说有七八千人,比温泉乡还要大不少。
加上前世,陈飞几十年没见过二姐了。
只隐约记得,二姐陈二凤的女婿叫崔石磙,名字很好记,所以他才有印象。
当时他们家给了二十块钱彩礼,但是陈飞家穷,没钱给陈二凤置办嫁妆,就把崔石磙家拿来的又重新拿回去。
石磙娘本来就觉得,二凤是小山村出来的,配不上他儿子,加上没有嫁妆,就一直嫌弃陈二凤。
不知道二姐现在过的怎样?
想到这里,陈飞不由加快了速度。
由于很多年没去,印象非常模糊,路都忘记了,沿途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二姐家。
大门紧闭,陈飞敲了几下门都没有回应。
本以为二姐不在家,但是陈飞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居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哭泣声,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前世一些事情。
前世,二姐生了两个女儿。
而她的婆婆马氏却是个极度重男轻女的恶婆婆,每天对陈二凤恶语相向。
说她是不会下蛋的鸡,占着茅厕不拉屎,等等。
反正是各种难听的话都说。
平心而论,崔石磙对陈二凤还是不错的。
但是架不住他有一个是非不分的娘,还有一个喜欢添油加醋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