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你们别打了!今天没有雨啊!”
磅铛······
一旁那9。9包邮的花瓶被碰倒,发出了惨烈的崩裂声。
只见地上那俩人打得正起劲,根本没有听见文岁雪的叫喊。
单莲被按在地上,早已落了下风。
谢束余光瞥见那碎裂的花瓶,青筋暴跳间,他抬手捡起一个碎块就朝单莲刺去。
文岁雪瞧见这一幕,这还得了,当即就眼疾手快地上前,握住谢束那挥下的手腕。
“小束!”
谢束一顿,转头看向面色凝重的文岁雪,最后视线落在自己抓着的那块碎片上。
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起了杀心,他有些充血的双眼微僵,后知后觉地扔掉碎片,手足无措地起身,眼神后怕地看着文岁雪。
“姐、、、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他仓惶无措地解释。
文岁雪冷冷扫他一眼,俯身把已经坐起的单莲扶到沙发上坐下。
刚才谢束那一下,单莲当时只想着怎么还手了,现在回想起来,他也不免感到有些后怕。
文岁雪瞧了眼他的伤势,转头瞪了谢束一眼:“你们多大人了?还学小学生打架?!”
闻言,单莲顿感丢面,脑袋不自觉下垂。
谢束脸上也挂了不少彩,此时还有些慌神,但却嘴硬道:“是他先打我的,我不过是还手。”
文岁雪不理他,转身,去角落的桌柜前,打开柜子就拿出里面的医药箱。
回到单莲身前,她蹲下,拿出酒精和棉签就开始给伤处消毒,然后抹药。
整个期间,无人说话,有的是谢束无声的嫉妒。
把药箱扔给谢束,文岁雪推了他一下:“自己滚去房间涂药,我跟他谈谈。”
谢束顶着一张惨兮兮的脸,抱着药箱,噘着嘴,委屈巴巴地回房。
从包里拿出单莲的那张卡放到桌上,文岁雪坐到一侧的单人沙发上,语气淡淡:“这事是我的不对,你想要如何都行,能办到,我绝对不会逃避。”
看着那张卡,单莲眸色悲凉:“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明明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事情就忽然变成这样了?
“我们的婚礼都筹备到一半了,你不是也很期待的吗?”
文岁雪垂眸看着脚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单莲转头,视线停留在她冷敛的脸庞上,眸间悲痛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