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红色显眼的车子停在苟家不远处。
沈熹晴坐在驾驶座上,清晰的听到苟家老宅内的谈话。
她脸上满是诧异。
“没想到爷爷竟然会为了顾安,对整个苟家出手,这般大手笔,前所未有啊。”沈熹晴自言自语的呢喃。
沈熹晴从未见过爷爷这般动怒。
而且还调动了整个秦州的人脉。
“不过,顾安在哪里?”
沈熹晴用精神力扫了一圈苟家老宅,老宅内的一切无所遁形,但她并未找到顾安。
……
苟家郊区别墅。
客厅。
苟望手持染血的伸缩铁棒,眉眼带煞气,盯着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的顾安,说:“没想到你这般硬气。”
“不过,我看你能够嘴硬到几时。”
苟望手上的铁棒不断落在地上的顾安身上,顾安在地上痛得翻滚,不见嚎叫。
被绑在椅子上的姜予涵看着苟望不断鞭笞着他自已的保镖,不明所以。
这家伙。
傻了吗?
苟望不断鞭打倒地的保镖,嘴里还喊着顾安的名字。
姜予涵觉得苟望真的有病。
而且是有大病。
“他真的没问题吧?”姜予涵望向一旁老神在在喝茶的顾安,认真的询问。
“或许他压力过大,精神出了问题。”
“得治。”
对苟望施了幻术的顾安道。
姜予涵深表赞同。
“苟少,您这是在做什么?”其余保镖上前阻拦苟望。
“你们在做什么?给我闪开一边,没看到我在教训这不听话的小子吗!”苟望望着阻拦自已的保镖,眉头紧蹙起来,脸上浮现浓浓的不悦,他挣脱保镖,就要继续殴打“顾安”。
“苟少,还请您住手!”
“请您不要再打了,这会出人命的!”
保镖们劝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