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夜色混杂着璀璨霓虹从落地窗外洒进,那是独属于这座城市的繁华与风情。
舒清晚和鹿苑合租的地方地段肯定不及这边,所处的繁华也不及这边闪耀。
这座城市,层次分明。
站在落地窗前,男人姿态散漫,衬衣松垮,领口微敞,不经意间流泻出矜贵与闲适。
她想调侃他,可这个人的眉宇间落拓不羁,尽是气定神闲。
风流倜傥,翩然矜贵。
不动声色地在撩着人。
其实难怪她当初会喜欢上他。
这样的外在条件,堆砌上那样的资本,拥有能让人飞蛾扑火的底气。
直到现在,灯光半明半昧,他望过来时,眼里掺着笑,有几分温柔意,她的心跳依旧怦然。
根本抵挡不住。
他走过来,掌心贴上她的腰线,按住她的腰,低头吻住,喉结在滚动。
这个夜色,这个时间,很适合成为一个美好的夜晚。
周遭万籁俱寂,天时地利人和。
手紧掐住腰,他动作加重,吻住她的耳朵,咬着。
一颗一颗地解开旗袍上的盘扣。
呼吸蓬蓬地烧起来。
她被他带着往上仰颈,指甲抓到了他的衬衣。
天鹅颈纤细雪白,逐渐泛了红。耳朵也是,红到了耳根。
舒清晚的裙摆上有刺绣的花,绣工精细,摸起来很细腻,但还是摸得到纹理,细微的粗粝感。
和他的指腹摩过最娇嫩的皮肤时,感觉相同。
蔷薇花蕊被用力碾,碎出了汁。
舒清晚忽然意识到今晚安静得有些过分,她偏头贴在他耳边,声音很软,问说:“……怎么不叫我?”
昨晚夜半时分,某人一声声缱绻的私语“晚晚”,染着情欲,能让人心尖都被撩到发痒。
——今晚却是出奇的安静。
一回想,一声都还没叫过。
舒清晚去看他。
几分钟前他刚喊了“舒组长”。
容隐吻着她,低眸瞥她一眼。他勾了下唇,嗓音很懒:“不好意思,我这人公私分明。”
舒清晚一愣。
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刚才才喊了她“舒组长”。
好一个公私分明。
她笑得弯起了眼,亲了亲他:“容总还挺有原则。”
他淡哼着。
…
最后一次有点久。
舒清晚睡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