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影自黑暗中浮现出来。一步一步沉重的走过来。风儿感觉那每一脚都像踏在她的心头。
咚,咚,咚!
光线终于将那人完全呈现出来,一张阴沉又不失俊俏的脸映入风儿的眼睑。
“是你?仓禹?”
“是我,仓禹!”
木愚姑婆怪声怪气地说:“好了,如你所愿,那剑就是禹郎拿来的。你满意了吧?”又对仓禹说:“禹郎,人交给你了。随便你如何处理。但是,那粒金丹你必须完好的给我,我要炼制‘化神丹’。”
仓禹眼睛一直看着风儿,露出一丝痴迷与贪婪。却对木愚姑婆没好气的说:“知道啦,啰嗦!”
这话可吓到了拴柱与丫丫。往常,这么跟木愚姑婆说话的人必然要倒霉。轻者骨折腿断,重者性命不保。
仓禹则无事!甚至木愚姑婆连狠瞪一眼都欠奉,只是有点儿讪讪。
风儿听得清清楚楚,木愚姑婆唤仓禹为禹郎。
她竟然叫他禹郎?一般来说,只有对自己最亲密的人才会以郎相称。比如:自己的夫君。
风儿一身鸡皮疙瘩生起。不可思议的打量仓禹与木愚姑婆一眼。一个古怪的念头生出。接着就是满脸的鄙夷。
仓禹则一脸邪笑走到风儿面前。
慢慢抬起一只手,伸出,颤抖着插进风儿的秀发之中,感受着秀发的丝滑,仿佛无比的享受。“真好,真好……让你久等了,是我不好。我来补偿你好吗?”
嘢呃——
风儿一阵恶心,连心都在颤抖,大声说:“仓禹,你住手!你怎么会有山哥的大剑?你告诉我啊。住手,你住手啊!”
仓禹没有住手,也没有回答风儿的问话,只是轻柔地抚摸风儿的头发,手慢慢的移到风儿的脸颊,轻轻的摩挲,“你终于听话了,不走了,让我随便的怜爱了,很好,真好。”说着,将嘴嘬成个圈儿,就要点上风儿的脸颊。
风儿万般恶心,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再过来,我可要咬舌自尽了!”风儿的眼泪瞬间落下,说话带着哭腔。
啪——
仓禹略一停顿,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糊涂,差点儿出了大事。”随手在风儿的颈部点了一下,一股力道发出,顿时封锁了风儿颈项穴道。风儿发觉自己连说话都不能了。瞬间脸色发白,一股不祥流遍全身。以至于双眼尽是恐惧。
仓禹跟着木愚姑婆随便修炼一段时间,已经到了筑基大圆满,要封住不能动弹的风儿嘴部还是绰绰有余。刚才他还真的怕风儿不管不顾的咬舌自尽。那岂非一场白忙?
眼看众目睽睽之下,仓禹的嘴儿就快贴到风儿脸面。
木愚姑婆看不下去了,但是答应了仓禹的要求又不能爽约,便喝道:“你要同这小丫头亲嘴,就到其他地方去,不要在这碍我炼丹,滚!”大袖挥舞,施展个挪移的法术,已经将仓禹与风儿移到数十里之外。
耳中风声呼呼,仓禹却不去管,一双眼睛依旧邪邪看着风儿,一口怼去,狠狠的狂吻她的面部。
忽然双脚落到实地。仓禹依旧不舍移开嘴巴。
风儿一个劲的心思: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
二人被移到一处绝崖的边上。崖下风声如潮,隆隆不绝。
仓禹终于移开嘴巴,眼睛看着风儿,一往情深,“真好风儿,你今儿真的乖顺,我很欢喜。让我给你快活可好?”
“你不说话就算你答应啦!”
他取出一粒小小的丹药拍到风儿的嘴里。丹药入口就化,立即刺激风儿全身发热,心里躁动。
那是一粒羞药。
而仓禹显然是早有打算,早做准备。
可惜风儿说不出话来,也知道接下来仓禹要做什么。她都觉得魂魄离体,心冷如冰。就想忽然的死去。眼泪无助的流出。
可是她却清清楚楚而无能为力。
“这一天,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好多年。今天终于,终于你愿意给我了。你放心,我会对你温柔的!巴山有什么好?他一块大土渣而已。不懂情趣,不知怜惜。大大可惜了你啊!好多个夜晚,就听他鼾声如雷,可怜你还在做着收尾。你放心,终有一日,我将他大卸八块,助你出气。我,我要你了。请让我爱你——”
仓禹纵然一只手空闲,也能将风儿与他自己的衣服尽数脱去。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