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叫你来是跟你说说你长子徐乔之的事。”
徐羡之一头雾水,自从长子娶了富阳公主后,徐羡之很少看见他。
“陛下,犬子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哎,朕也不想你为难,所以就单独叫你来了。”
徐羡之满头大汗,心里想看样子些事还不小。
“徐乔之他曾与长安马家有所关联,这长安马家是司马氏余孽。”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徐羡之立刻伏地拜道:“陛下,臣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刘义隆起身扶起徐羡之,徐羡之颤颤巍巍坐下。
刘义隆接着道:“朕如今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马家之人每次来洛阳令郎都亲自接待。”
徐羡之叹了口气,但是他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事。
“陛下,臣这就将犬子送去刑部。”
“慢,朕叫你来就是不想这件事传扬出去,你权掌中书,为当朝宰相,如果让人知道宰相的长子私会司马氏余孽会怎么想。”
“臣,唐突了。”
“好了,你有这个态度就可以了,来人,将徐乔之唤来。”
“诺。”
不一会,“臣,徐乔之参见陛下。”
“平身吧。”
“谢陛下,哦,父亲也在。”
徐羡之瞪了徐乔之一眼,但并没有说话。
“朕问你,你可见过长安之人。”
“长安之人?陛下所言可是长安贩酒的马家?”
“哦,你和马家很熟?”
“这个,并不是,臣只不过和酒坊管事很熟,所以从中引荐罢了。”
“只是这样?”
一旁的徐羡之道:“逆子,还不实话实说!”
“陛下,臣说的都是实话,其实后来每次那人来洛阳都要求臣跟随,臣也是没办法,他每次都带给臣不菲的礼物。”
徐乔之只是个太学的文学,官卑职微,送给他礼物,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第一次我那酒坊的朋友酒后说过。”
刘义隆在思考,徐羡之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