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孙依萍还不怎么喜欢他,一旦跟陆云鹤起了冲突,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所以提前劝退是最好的办法。
鲁长江眼珠一瞪:“为了依萍,我谁也不怕。再说,你都不躲避,我为什么要躲起来?那姓陆的再厉害,总不能见人就打吧。再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他真要是敢轻率无理,我还求之不得呢,让大家都看清楚他的恶劣秉性,只怕是孙家,也不会招这样的上门女婿,你说是吧?”
听起来很有道理,打不过,还挨不起吗?
田有根不由得笑起来:“老兄,在下佩服,那么等一会儿,咱们两个就一致对外,先把姓陆的赶走再说。”
“好说好说,不过我倒是有个疑问,你难道就不怕那个姓陆的?”
“我怕呀,当然害怕。不过……”田有根说到这里,看一眼孙依萍:“这里是孙家,我量他也不敢当场动手,所以嘛,一时间应该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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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以后呢?你们两个都在一座城市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依萍又在他那里兼职任教练,想不见面都难。老弟,咱们两个比较起来,我更担心你的安全啊?”
“你说的倒也是,看来我的确惹了一个麻烦,唉,没办法,过了今天,以后就躲在学校里不出来好了。”
田有根说到这里,还真是有点烦恼,这个陆云鹤找不到鲁长江,以后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孙依萍听了半天,没想到这两个男人如此草包,满脑袋想的就是如何躲避,没有一点血性男人的味道,不由得目露鄙夷:“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他敢找你们的麻烦,我就让他姓陆的没有好日子过,看看到底谁怕谁?”
鲁长江急忙满脸陪笑:“当然是你最厉害!你要是一出马,姓陆的算什么东西?只怕是吓得屁滚尿流,站都站不起来了。”
田有根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还没结婚,就这副奴才相,不由得哼一声,胜似千言万语。
猛然间听到楼下一阵响动,然后突然间安静下来,三个人对目一视:陆云鹤来了!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楼下有人喊:“依萍,赶紧下来,你们老板来了。”
“知道了,这就下来。”
孙依萍看了看两人,低头下楼,很快就听见外面一连串的招呼声,给人的感觉,这姓陆的排场还不小。
两个人赶紧来到窗户跟前朝楼下望去,果然,看见院子外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一辆奔驰,一辆宝马,仅凭这架势,就比两人排场许多。
关键是一同来的,还有三四个小伙子,两个人抬着一个大花篮,郑重其事地往门口一放,一共四个,漂亮又气派,果然是大手笔。
鲁长江看到这里,回头问田有根:“你来的时候买的什么?值多少钱?”
“多少钱?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是依萍做主买的,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个挡箭牌,怎么可能花钱呢?”
“我这次来花了1000多块,不到2000元。没想到这姓陆的真舍的下本,这么大的花篮,一个就要好几百,加在一起至少好几千。关键是还有别的东西,我估计至少也得上万块。
这家伙花花肠子还不少,一下子就把咱们两个比下去,老弟,形势不妙啊!”
田有根看着好笑,花再多的钱有屁用,孙依萍不点头,姓陆的也只能干着急,没办法。
不过,这见面的第一场比对的确是对方占上风,这一点从孙家亲戚的态度上就可以感觉出来。
谁都喜欢钱,正常情况下都不会给钱过不去。
孙依萍的父亲孙老板,本来对陆云鹤印象一般,之前也曾见过一次面,不过今天却为之动容,一个普通的生日宴会,让陆老板这么一拔高,顿时显得风光起来。
不由得老脸泛红,兴高采烈地说道:“陆老板,不过是老伴儿的一个平常生日,送这么贵重的礼,实在是受之有愧。赶紧屋里请,依萍,斟茶倒水,款待贵客。”
陆云鹤谦虚笑道:“我和依萍是晚辈,今天是长辈过生日,不请自来,心里甚是惶恐不安,没想到孙伯伯如此好客,真的是让晚辈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