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和司奇来到城外,二人看着那比清扬城财主家的院墙都不高的城墙,司奇说:这难道就是一个国。这也……
叶舟说:人家愿意这么叫,你管他呢。
早知道城墙是这样的,咱可不买这木头牌子,怎么也能过去呀。
钱都花了你还说这个有啥用。
到“城门下”司奇拿出牌子来给守城门的人看,那人二话没说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奇摸着那牌子,苦笑着说:还挺灵,真管用,然后他们先是找了家客栈住下,给掌柜的看了看那木牌,掌柜的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吃完饭司奇就约着叶舟一起出去玩儿。
叶舟说:累了,大晚上的什么也看不见,有什么好玩儿的,歇一晚上白天出去踏踏实实的玩儿多好。
司奇说:我得出去试试这个木牌子的法力,你不去我自己去。
司奇可是正儿八经的性情中人,又有青春的火顶着,他可按捺不住,再说他又尝过男欢女爱的味道,又对那张牌子的法力充满了好奇,所以他是断不能在客栈呆着的。问了掌柜哪里有好玩儿的地方就直奔而去,第二天中午又回到客栈时,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剔了骨头一样,回来还没来得及和叶舟炫耀他的一夜风流就躺在床上呼呼睡着了。
叶舟拿着牌子出去,找了一家酒馆,一进门先给人看了木牌,掌柜的便让叶舟做到一个特定的位置,沿街可以看街景,也不用点菜,伙计就给上了几个菜一壶酒,菜虽说不可口,但也可以下酒,酒虽没有清扬陈酿好喝,但喝了也晕乎。
叶舟见伙计不忙了,拿出几块碎银子来让他陪着自己说话聊天儿,问这里的一些风土人情。
小伙子看看四下无人便说,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个猪狗不如的地方,没有什么夫妻,只要火顶在腰上,谁的裤子都可以扒,我不知道怎么来了这么个地方,当初是图这里没有战争,又不愁吃喝,就落下了脚,这里的风气太不好了,你看你手中这个牌子了吧,其实就是这国王为了剥削我们的,钱进了他的口袋,却让我们服务,我们什么也捞不着呢,这里做生意的大多是从外面来的,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他们只剥削外地的做生意的人吗?叶舟问。
伙计说:他还管什么外地当地,只要能有钱进了他的口袋就行,你如果不愿意也可以拿着这个牌子到老百姓家里吃饭呢。
也可以睡老百姓的女人吗?
掌柜的点点头说:是啊,这是皇帝颁发的法令,还有,这里的皇帝不叫君而叫民,这里的百姓叫君。
这是为什么?
用这样的方式把天朝大国的章程翻过来呀。
叶舟轻蔑的笑笑,说道:这个国君还真有意思,不,是国民。
他的花样可多了,都是你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呱儿,你如果好奇可以再花一百两银子买一个牌子到他的皇宫里转转。
花一百两银子可以到他的皇宫里去吗?
只要你不带凶器进了皇宫和在城里一样,随便吃随便睡,不过只限一天时间。
这个皇帝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爱钱,自己的女人也可以让别人随便睡。
这有什么,对他来说只要给钱没有不可以的事。他之所以能当上这里的头儿是因为他会一个绝活儿——“遁地术”,听人传言,他就是让一个道士操了他的屁股,道士才把遁地术的口诀告诉他的,会了遁地术要杀个皇帝,夺个王位,除掉异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大概就因为之前太穷,所以把钱当成是世间最好的东西,所以当上这城头儿之后他就想各种办法敛财,他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把敛来的钱就是攒着,大概只有看到钱多才能显示他的地位,好了客官,你给我的钱只够让我陪你聊这些的,我得干活去了。
叶舟对这个和一个小镇差不多大,被称之为国的地方的皇帝感到很好奇,出了酒馆,他又回到客栈取了银子,本想叫着司奇一起去,可看他睡得正香也就没叫他。
叶舟来到“皇宫”门口,说是皇宫,其实就是个大院子,一点儿庄严的味道都没有,刚在在门口一站,从旁边一个小房子探出一个头来,问道:客官你要进去吗?
叶舟走过去,那个小房门挂着一副金字对联,上联:劫就劫皇纲,下联:睡就睡娘娘,横批:有钱就来。
叶舟看到这对联心想,真是个奇葩皇帝,这是穷到骨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