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清扬晃开一步,在马上高高跃起使出天弓搭箭,金枪急如流星般朝马奔飞去,那马头快要探进仲裁圈的时候,马奔被清扬掷出去的枪从后心戳中,从马上掉落下去,他往前伸的手距离决胜圈仅有几寸的距离,此时悬槌砸在了锣上。
余枫喊道:图兰军和汉军各有一人进仲裁圈,第三场平。
就在余枫敲响第二声锣,把悬槌扔起来的时候,薛达和观战台上的士兵,以及城墙上的耶鲁显,耶鲁赫兄弟都已经开始庆祝了,因为他们看到马奔势必是他们第二个进决胜圈的将领,司马清扬能耐再大也鞭长莫及了,可就在马奔快要跑进那个决定胜负的用白灰划定的圈子时被清扬掷出的枪,从身后刺中了。
薛达长叹一声,秦寿上前说:元帅不要着急,这一场虽没胜,下一场咱们必能取胜。
何以见得,薛达看着场上说。
那司马清扬和叶宁已经连打了三场,他们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第四场他两个还得硬上,在体力方面咱有非常大的优势,秦寿成竹在胸的说。
薛达拍拍从场上刚下来的葛尔特林和花铃木的肩膀,用坚毅的眼神给予他们莫大的肯定和鼓励。
葛尔特林说:没想到司马清扬还有这一下子,下一场金条先和他打,然后我再和他打,我们耗也能耗死他。
秦寿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咱们就要充分利用体力方面的优势,他们的体力不行了。
眼看铁牛就劈上他了,没成想被他反杀了,花铃木不无遗憾的说。
薛达说:打了三场,大家也都大体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了,所以在悬槌敲响锣之前,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
薛达把东革叫过来说道:东将军和秦将军抱一下吧,下一场你两个都要上场,我希望你们可以拧成一股绳一心取下胜利,不要因一点口角之怨在心里系成疙瘩,在场上力也不往一处使,那样对我们是很不利的。
秦寿主动过去和东革拥抱,他说:让元帅放心,咱们都是大老爷们儿,是不会像娘们儿那样记仇的。
东革也拍了拍秦寿的肩膀,什么都没说,只哼哼了两声。
叶宁一下场就要喝酒,玉珠不让给,嗔怪道:喝了酒你还能打吗?
叶宁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含情脉脉地说:乖,拿给我。
玉珠没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她,脸上起了两片红晕。
温猛在一旁还越是逗她,怎么了玉珠姐姐,我什么都没看见,只听得“啪”一声,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玉珠白了温猛一眼,没说话。
温猛捂着脸,“哎呦”一声,做疼痛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了什么暗器。
清扬问:怎么了?
玉珠姐姐“白”了我一眼,把我“白”的好疼,温猛煞有介事的说。
所有人都被温猛这一句逗笑了。
清扬哥你还笑,刚才彩虹公主都吓晕过去了,还以为你被那个狮子一样的家伙劈做两段了呢,玉珠故意不理睬温猛。
清扬把彩虹公主搂紧一些,亲昵的说:什么时候都不要怕,这天下除了你,谁也要不了我的命。
温猛说:清扬将军那黑狮子一跳那么老高,向你劈下来的时候可真把我们吓坏了,没想到最终掉脑袋的是他,图兰人一开始肯定暗自庆幸了,没想到又像在葫芦谷一样庆幸早了。
清扬看着肖云的尸体,一脸的凝重,他们合作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在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中结下了深厚的兄弟情,可如今已是阴阳两隔,这就是战场,生死难料,吃早饭时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兄弟,到了吃中午饭时给他喝的酒也许就要洒在地上了。最好的人间莫过于太平,不知道为什么图兰人这么喜欢打仗,上天是公平的,让薛达也尝到了在战场上失去亲人的痛。
这时温猛凑上前来央求道:将军该让我上场了,我一定能杀一个图兰人,我行的。
你特别喜欢打仗吗?清扬问。
喜不喜欢不都得打吗?他欺负到了咱们家里,难道要把头钻到柴堆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将军咱们汉人是讲道理的,谁都想过安生的日子,可图兰人不让怎么办,今天可算有这种用最小的牺牲换得太平的方式了,所以我必须参与进去。
何小二和魏兵也向清扬请求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