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
缪尔:“温!有人给我磕头啦!”
江肆也青筋突突跳:“你在干什么?”
三秒钟过后,反应过来的李立涨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在地上爬起来,然后憨笑着摸了摸脑袋,佯装淡定道:“老板,温老师,我是来告诉你们拜师宴马上开始了,我来照顾缪尔先生就可以了!”
李立一副只要我不尴尬那事情就是没发生过的模样。
温酒莫名有些好笑,但在听李立提到拜师宴,说快开始的那刻,欢快的内心开始一点点沉寂下来。
上战场前这片刻的安宁显得格外珍贵。
隔壁就是礼堂,一会儿之后,就算她的老师会出面,但她以往的肮脏和不堪,都会被人赤裸裸的挖出来,然后放到明面上,供人瞻仰。
温酒抬眼看向冷酷着脸的江肆也,他似乎对方才缪尔老师讲的“床友”分外耿耿于怀。
江肆也察觉到温酒的眸光,心里的郁结之气久久不散,一想到温酒在国外有过什么床友,他真的气的肝儿疼。
他都不敢想,不敢想温酒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
光是想,他就要杀人了。
温酒感觉到了江肆也身上浓郁翻滚的戾气,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出了贵宾室的门。
他没去礼堂,而是去了同礼堂反方向的包厢。
温酒手指蜷缩了下,想喊住江肆也,但最终没出声,只是安静的垂下眸。
江肆也这样的男人,若是看到白九黎手中她和李成智的谈恋爱的那些不雅照,应该会……嫌弃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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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报复白九黎为目的的接近早就变了味道,温酒自己迟迟意识不到,却本能的不想让江肆也看到她不堪的另一面。
一边抗拒着,一边却又迫切的想要接近。
一边期待他知道后不会介意,一边又害怕他会介意。
她没懂这是喜欢,更不想承认这是喜欢,因为没在江肆也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原生家庭的不幸会让孩子举步维艰,小心翼翼的成长,身为孤儿的温酒,更是如此。
她就像一只小鹌鹑,别人一碰就会缩头,只有当有人炙热又虔诚的爱她时,她才愿意谨慎的伸出小脑袋,同他携手并肩。
温酒就站在原地,眼见着江肆也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深呼吸一口气,揉了揉不舒服的胸口,然后抬起头,昂首挺胸的出了贵宾室的门。
临走前她朝缪尔嘱咐了几句,就跟着李立来到了礼堂门口。
江祁航他们看见江肆也黑着脸走了,自然是知道因为什么事儿,只有一直在状况外的迟堂到处乱问:“诶也哥为啥生气了?”
“诶温老师那个贵宾室里的外国老头是谁啊?长得像个强盗而且……”
没等他说完,宋凡胆战心惊的一把捂住了迟堂的嘴,向来温和自持的宋公子扶额低声道:“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