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紧紧锁在温酒身上,而温酒却看向了也起身过来的周毅泽,勉强弯了弯唇道:“谢谢你救我一命。”
周毅泽一愣,大概是觉得气氛太过压抑沉重了,他一摆手道:“老爹救闺女,天经地义!”
温酒没忍住弯唇笑了笑,“你先回去吧,江肆也送我回去就可以。”
周毅泽下意识看了一眼江肆也,应下道:“好,你们注意安全。”
周毅泽走后,江肆也开车亲自将温酒送到北桥别墅。
温酒坐在副驾驶,一路沉寂无声。
车子停稳后,江肆也帮她解开安全带。
温酒倏然间抬眸,鼻尖都差点和他撞上,女人眼尾泛起了浅淡的红,昳丽漂亮,她轻声问道:“江肆也,我会死吗?”
她嗓音都在颤抖,今天是真的被吓到了。
江肆也简直快要心疼死了。
他指腹摩挲过女人玉白精致的脸:“你不会死,我会让那群狗屁东西付出代价。”
温酒眼睫颤了颤,突然问江肆也:“那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记我很久吗?”
江肆也真真切切地愣住。
半晌后,男人漠然的眉眼都温柔下来:“温酒,我会记你一辈子。”
他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个团伙。。。。。。很快就会覆灭。”
温酒狐狸眸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男人,轻声问:“江肆也,你是不是很早很早就认识我?”
寂静的车里只能听到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窗外的灯光浅淡地落进来。
男人轻抚开她紧皱的眉头说:“是啊,已经认识了你很久。”
也爱了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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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在A大请了三天假,自从那日枪击过后,江肆也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唐家、宋家以及迟家几乎都把自家家族里最精锐的保镖送过来了。
北桥别墅几乎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安全屋。
第一天,风平浪静。
第二天,也同样安静到让人心慌。
直到第三天晚上,依旧还是无事发生。
温酒其实一开始就觉得孙源他们口中的‘鲨鱼’不会嚣张到敢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判她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