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从今天起,周全林不再是知青点中的负责人,至于,谁做负责人,日后看你们的表现再定,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别没事找事。”说完转身离开知青点儿。
一场闹剧,也随着大队长的批评结束。
脸色最难看的,除了陈招娣和杨来娣,就属周全林了。
打死他也没想到,由于他心思不纯,挨了一顿揍不说,还丢了负责人的职务,脸算是彻底丢没了。
阴狠的看了一眼,一直邪笑的凤凌绮,转身回了屋里。
凤凌绮开口说道:“谢谢,帮我说话的同志们。今晚,你们先对付一口,等我的院子收拾好,我请你们吃饭。还有,今晚先对付,千万别吃人家的东西,免得某些人,再说你们是狗,你们记住了吗?”
柳佳佳几人,异口同声的说:“放心吧凤同志,我们不是那么没脸,又爱占小便宜的人,肯定不会吃别人的东西。”
“凤同志在吗?”李木匠的儿子和孙子,站在大门口问道。
凤凌绮走到门口,说道:“麻烦两位同志,绕过去从另一个门,帮我把东西搬进去,这边的小门,我马上要堵上了。知青点儿有三条不安分的狗,我怕她们跑到后院咬人,我在失手把狗打死。”
李木匠的儿子和孙子,看看凤凌绮,又看看同样和他们嘴角抽搐的知青,顿时明白怎么回事,这是有人欺负凤凌绮了。
二人点头推车,从旁边的小路绕过去,往院子里搬东西。
凤凌绮掏出一把大白兔,塞给于静和李慧说道:“谢谢二位帮我说话,这给你们甜甜嘴,千万不要拒绝。”
说完转身去了后院,一边走一边说,“得堵门挡狗喽。得做几个机关,要是狗来了,正好夹断他们的狗腿。”
除了陈招娣和杨来娣,还有周全林外,其他人满脸黑线,这凤凌绮真是得理不饶人,能把死人气活了都。
李木匠的儿子和孙子,搬完东西后,赶紧离开了这里。毕竟,他们二人都是男人,留在这里会惹出闲话来。
同时,想赶紧回家,和家里的女人说一声,以后让她们给凤凌绮撑腰。
把小门堵好以后,凤凌绮有些不满,这栅栏也太矮了,一抬腿就迈过来了。
明天,上山砍柴时,多砍些粗木头回来,把这栅栏加高一块才行。而且,还要把木头削出尖来,这样才安全。
把柜子啥的,都搬进屋里,将门插好后,闪身进入空间,饱吃一顿洗澡睡觉。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其中两个仇人,正向她一点点逼近。
此刻,坐在火车上的蓝刘二人,心思各异,都打着各自的小心思。
两人一身狼狈,满脸的菜色,仿佛像是逃难的。
刘晓伟父亲的种种罪名,一经查实就吃了花生米。而他的母亲,包庇纵容隐瞒实情,还是共犯也跟着领了盒饭。
而他和两个大弟弟,一口咬定不知道,他的小弟弟,由于太小更不知道什么,这才躲过一劫。
刘晓伟照旧来下乡,他的大弟弟拿了一些破衣服和旧被褥,找出他们私下藏的私房钱,带着小弟弟回了农村。
而刘晓伟的身上,也仅仅只有二百多块钱,还是他平时偷藏在别处的。
刘家曾经的辉煌,属于他们的荣耀,顷刻间荡然无存。
而蓝馨月的家,还能比他好点儿。
本来,刘晓伟的父亲,把蓝馨月的父亲给供了出来,准备拉着他一起死。
可往来信件和小本子中,几乎没有蓝家的身影。而蓝馨月的父母,一口咬定没参与,大喊着冤枉。
没有实质性地证据,也只是贪污受贿,数额还不是很大,这才没有吃花生米。
不过,却被发配到大西北,劳改监禁二十年。
而蓝馨月和哥哥们,一口咬定不知道这些事,也躲过一劫。
他们各自把,自己藏在别处的钱,都找了出来。她哥哥给父母,留了一百块钱,带着剩下的钱和弟妹回了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