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后看向云落,“本宫怎么听闻,你说你是被霄贵嫔指使的?”
云落一惊,忙道:“皇后娘娘……”
皇后带有压迫感的眼神让云落的呼吸不由一滞,辩解的话随之吞回了喉间。
“是,奴才、奴才是霄贵嫔的人,但是,”许丘又激动起来,“但奴才没做过害人的事,奴才发誓,那药若是奴才放的,奴才不得好死!”
指认云落的话吞吞吐吐,说起否认下药却是义正言辞。
是心虚自己胡乱攀扯了云落,还是心虚自己背叛了真正的主子?
但既然往她身上泼脏水,云落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皇后娘娘明鉴,嫔妾与他因为都曾是揽月轩的人,所以偶有来往,但最多不过点头之交,自从嫔妾离开揽月轩后,更是与他再无瓜葛,嫔妾实在冤枉!”云落气到起身,愤怒中带着明显的委屈。
皇后点头,看向许丘,“你可有证据?”
许丘怎会有证据,虽然他后来勾搭浅碧,盯着揽月轩,一切一切都是云落所想,可吩咐许丘行事的,却是蕙妃。
许丘知道自己走了步臭棋,可为时已晚只能支支吾吾的将错就错:“霄贵、奴才……霄贵嫔、是霄贵嫔要奴才与浅碧交好,以此来探听叶婕妤的动向,为此特意告知奴才关于浅碧的喜好!”
这也能算证据?就连深红都嗤之以鼻。
皇后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让人将其拖了下去。
慎刑司已经到了,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
就算不开口,皇后吩咐道:“池琳,去里间看看荣良妃如何了,调一二太医出来,彻查永宁宫。”
如果能在永宁宫查出一样的药粉,哪怕只有其中一份,无论许丘发再毒的誓,也能坐实他与荣良妃的罪名。
然而皇后话音刚落,第一个回应的不是池琳,而是永宁宫的宫女流觞:
“皇后娘娘,您要搜查永宁宫,是不是该先知会我家娘娘一声?”
自幼跟随的春夏秋冬四个宫女没了,但宠妃身边永远不缺替她卖命的忠心人。
但这话若是荣良妃亲口所言,皇后或许看在她腹中龙胎的份上能稍稍给些脸面,可一个宫女也敢对皇后出言不逊?
都不用皇后说,就有人上前教她规矩。
“是。”池琳朝皇后行礼道。
很快,池琳便带了两名太医出来,并对皇后道:“娘娘,龙胎暂时保住了,荣良妃刚刚用过药,已经睡下了。”
“唔唔,唔唔唔!”好不容易安静了会儿的叶婕妤一听这话,顿时又不甘的激动起来。
她顶着这样一张脸出门,她什么都不要了,只想报仇,只想为自己,更为自己的孩子报仇,可结果呢?
上天不公!
豆大的泪珠从叶婕妤的眼眶中滚落,流经脸上或干瘪或鼓囊的脓疮,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但都比不上心中的痛楚。
云落对此保持沉默,听皇后松了口气道:“上天保佑,龙胎无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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