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穆靖川已然气到等不及宫人呈上,直接大步跨到小太监身前,一把掀开盖布,将香囊甩到皇后与大皇子身前。
捂住了嘴又能如何,藏蓝色的香囊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雄鹰,不论是从材质做工,还是绣样来看,都像是大皇子的所有物。
“……儿臣、儿臣……”大皇子呆愣的看着地上的香囊,似乎是被吓傻了。
皇后迅速反应过来,抱着大皇子往地上跪,哭着辩解道:“陛下,定是贼人栽赃陷害,贺儿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您最清楚了,他断不可能做出这等残害手足的事啊!”
皇后一跪,云落这些低等嫔妃哪还敢站着,连同杨秀女,纷纷跪了一地。
唯有蕙妃,仍坐在床前搂着大公主,没往哭诉的皇后看上一眼。
“嘉儿亲眼所见,又有物证,你还要替这个逆子狡辩?”
穆靖川这话一出口,皇后就已委顿在地。
至于大皇子,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人证物证俱在,再也无从狡辩,也没再像先前那般哭着喊着为自己争论。
殿内一时沉寂下来。
云落不敢抬头,想来旁人也是,过了好一阵才听见穆靖川的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穆靖川走了,驰海却没走。
驰海先让人将杨秀女带下去,自己则上前皇后扶起,“皇后娘娘,今日出了这种事情,与大皇子身边伺候的宫人逃不了干系,奴才得将他们全部带走。”
皇后呆滞的眼眸一动,半晌才点了点头,“……好,是该带走,这些奴才都不尽心。”
驰海沉默一瞬,又道:“大皇子,奴才也得带走。”
“……什么?!”皇后抱紧大皇子,“要带贺儿去哪,陛下要带贺儿去哪儿?!”
大皇子也终于回过神来,缩在皇后怀里瑟瑟发抖,“母后,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走!”
母子二人的哭声悲怆,可驰海只一句:“娘娘,奴才冒犯了。”
便挥手让宫人上前,强行将大皇子从皇后怀中拽出。
等大皇子哭闹的声音远去,驰海朝皇后的宫女看了一眼,一甩拂尘躬身道:“奴才恭送皇后娘娘。”
水玉和池琳不敢耽搁,手上用力,扶着皇后离开了。
处理完了皇后母子,大公主身边的宫人,驰海也没放过,一并带走。
毕竟如果不是宫人没有一直跟着两位小主子,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两位事主处理完了,驰海最后看向被不慎卷进的云落等人。
“今日之事,只怕陛下……”驰海叹气,“诸位小主回宫吧,奴才分身乏术,就不送各位小主了。”
众人求之不得,朝蕙妃行了一礼,便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走到外间,云落却发现路今归与欲雪都不见了。
“霄小主,”有宫人上前解释,“路秀女方才已被驰海公公派人送回去了。”
云落松了口气,朝宫人笑着点了点头。
离开九春斋老远,古贵嫔才肩膀一沉,拍着胸脯后怕道:“陛下走前沉默的那段时间,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的心早就跳到了嗓子眼,”任常在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没波及到咱们。”
云落闭眼长出口气,“这些话都别说了,快回去吧。”
二人一凛,连忙闭嘴,在下一个岔路口分道扬镳。
至于班嫔,刚出九春斋的大门,就与她们三人分开。
翌日,云落去凤仪宫请安,走到门口才被告知:皇后病倒,请安暂时取消。
后又听说,太后召见杨秀女,但听说杨秀女也感染了风寒,所以拖着病体在寿安殿外给太后请过安,便又回去了。
不过杨秀女也不亏,泽宸殿、凤仪宫、寿安殿还有含光殿,流水般的赏赐送去了储秀宫。
只要她能在殿选前病愈,入选便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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