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邺京后,阿翁可要好好照顾身体。”
谢念白皱眉洋洋洒洒写下一大叠叮嘱。
谢不厝少见的不敢多说什么。谢昭歌也格外安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昭歌的叮嘱在这里。”谢念白没有放过谢昭歌。
谢昭歌苦哈哈地收下来自谢念白沉甸甸的爱。
“幸好平日你们都多有锻炼。”
谢念白这点倒是很欣慰。
谢家上下都有修体术的习惯,只有谢念白自小身体不适,体弱多病。
可是他们此刻就是被一个“病秧子”给叮嘱多注意身体。
“好了,我知晓。”谢不厝小声说。
谢昭歌有些不舍的拉着谢念白的手,“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
“我好想你。”
谢念白抚了抚抱着她不撒手的谢昭歌,“你日后想我可以来荆州燕侯府找我,日后我有机会,也会去邺京看望你们的。”
谢不厝在谢念白走之前把谢念白偷偷拉到一旁,“阿翁没用帮不了你。但是如果你真受委屈了,你就来找阿翁,大不了、大不了……”
耳力极好的赵渊在一边不远处装作听不到谢不厝的说话。
他还是不插嘴父女俩联络感情了吧。装鹌鹑好了。
反正他事实胜于雄辩!
“大不了怎么?”
“大不了我就舍了谢家带你去浪迹天涯!”
浪迹天涯?他在说些什么啊。
谢念白被谢不厝的话逗笑了。
见谢念白开怀一笑,谢不厝眼神里有了怀念。
怀念从前,亦怀念现在。
“阿翁放心。”
谢念白走时主动挽住赵渊的手臂,仿佛在对他说,我很好。
谢不厝长叹息一口气。
此刻的平和美好,已经让他开始眷恋。
今后,他应当会时常怀念现在。
……
“谢大夫还请收下。”
是之前防疫时一起共事过得人们。
张苛在一边掩面无奈,他真的劝过这些人了,奈何他们不听劝。
是用一些安神药草做成的香包。
谢念白疑惑,“为什么给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