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树的胁迫下,老农不敢放松一刻,手上紧赶慢赶,还时不时的看一眼白树那边,终于是在白树要毁坏简书的样子下将手中的简书刻画完成。
痛,实在是太痛了!
扭曲着面孔一副痛苦万分的神色,老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也没看就直接把记载了白树口述内容的史书丢了过去。
白树空出一只手接过简书,上面的字迹新鲜出炉,老农的把柄在手,不怕他敢胡写乱写,摊开史书简单扫视一眼,没有问题。
白树随手就将老农的手稿丢了过去,她只在乎自己口述的那段历史能不能被记录下来,专门记录历史的史官肯定是要比自己这个外行人更专业,写出来的文字用词也更加妥当。
“哎哟!”老农急忙接住,检查起书简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还好还好,白树那让自己看不懂的手段虽然能将历史气息彻底抹去,但是好在她还有点分寸,没成功动手。
白树这边正兴致勃勃的拿着史书,翻来覆去的打量起来,总是感觉缺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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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简书,白树突然发现这书没有一个合适的名字。
"嗯,就叫你,蓟北起义实录好了!“
手指如刀笔,指尖锋芒吞吐之间,在书简的最外侧空白处刻上了‘蓟北起义实录’的名字。
史官对于历史气息的感知相当敏锐,这也是他们常常能够发掘出遗迹的原因。
白树给书简刻下了名字,由她这个亲历者承认了这段历史的真实性,也让那些岌岌无名的战友留下了痕迹。
从未有过那么强盛蓬勃的历史气息自白树手中的史书上传来,合上的史书当中,那些老农刻下的文字开始不断的扭曲变形,组合排列成了白树心中所想的,一本史书的内容。
老农史官吃惊的看着白树手上那本自己刚刚刻出来的史书。
那么浓重的历史气息他只听闻一位大前辈说过,那是由因为长生而活到现在的长生者所言的一小段历史。
那一小段历史被记下以后,也如同这‘蓟北起义实录’一样,有着无比浓厚的历史气息,远远不是史官们自己瞎摸索的出来的结论能比的上的。
它们之间的十倍百倍都不止啊!
虽然实际上没有任何的异象之类的由天地加持出来的异象,但是现在白树手上的那本‘蓟北起义实录’在他眼里正冒着万丈金光,说出这段历史的白树神色更是霞光万丈,如同一座尚未开采的金山。
这书简刻得哪是一坨狗屎啊!
先辈们恕我有眼无珠,竟然不能认出面前这位曾经夸夸其谈的姑娘竟是历史的亲历者。
我曾经竟然认为这是一坨摆在盘子里,热腾腾刚出炉的恶臭狗屎,我TM可真该死啊!
这,那里是狗屎,这分明是让我在有眼无珠的情况下吃了一顿龙肝凤髓啊!
老农史官当即猛抽了自己一巴掌,喃喃道:”你…………你……你可真该死啊!“
白树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本史书还能再添上不少的东西,要是拿不到后续继续书写这本史书的权利,老农就是喝了孟婆汤也得给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你可是真该死啊,这么好的机会说扔出去就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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