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花今天去成衣店将大侄子的衣服取了回来。
她美滋滋的揣着衣服走在路上。
这事情还是她自告奋勇来的,她天一亮就从张家村徒步走到县城里面,眼巴巴的要给小侄子把衣服拿过去。
是因为她有多喜欢大侄子嘛,那倒也是不一定,张家祖传的自私自利,主要是这布匹大侄子专门给她分了一些,正好做个外衣,她心中感动的不行,正好最近自己的也做完了,赶紧讨巧再给侄子送过去,还能再问问肖夫子的习惯。
“那个是你的小姑吗,你怎么让她给肖夫子送饭啊,”陈明有点震惊,他今天在外面酒楼用午饭一不小心就过了时间,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家好友的小姑和肖夫子拉拉扯扯的,好像在争执一个饭盒,肖夫子将东西推过去的时候,对方甚至得寸进尺抚摸了一下手背,肖夫子猛地后退一步,东西差点都掉在地上。
陈明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秘密,吓得立马跑过来询问,在私塾里面夫子的德行是万分重要的,尤其是肖夫子这么优秀的人,多少眼睛都盯着。
刘轩皱起眉头将笔放下,他还是很敬重肖夫子的,“你是不是弄错了,肖夫子和他夫人感情很好的,”
“兄弟,我这两个眼睛又不是用来出气的,我能看错吗,”陈明气呼呼的坐下来。
“误会了,是因为肖夫子对我帮助颇多,我们家里面的人都十分敬重对方,今天小姑来送饭见肖夫子的夫人没有给他预备饭菜,便带着给了过去,”
“我就说嘛,”刘轩说道,“我就知道是你误会了,别一天天疑神疑鬼的,”他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说道,反正是自家兄弟开开玩笑也不过分,“你说那肖夫子和他妻子感情那么好,每次提到夫人都一脸笑容,而且啊要不是近几年荒年,那村里的人交不起私塾费,这么大一个人才还不会来我们书院呢,”刘轩想到当时对方过来时,父亲眼底的欣赏和激动,“肖夫子就是一门心思守着他夫人,你们别想太多了,”说完还点点头。
“可是。。。”只怕是肖夫子没有意思,这张书小姑很喜欢啊,他脑子里面循环播放对方摸夫子手的画面,一时间不知道是当说还是不当说。
“夫子好像没有孩子,如果感情真的这么好的话,为什么没有孩子啊,”张书状似好奇的询问,似乎真的只是单纯比较奇怪这个事情。
刘轩听到这个话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太舒服,但是又不知道哪儿出错了,本能的还是相信自己的好兄弟,“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他皱着眉头说不出什么话来。
留下张书沉思,如果感情真的这么好的话,那他姑姑的胜算很低。
想到肖夫子如果能作为亲戚额外给予他帮助,还有额外的仕途上那些助力,陷入了沉思,颇有种势在必得的想法。
有些甜头尝过一次之后,你就会忍不住一直走捷径了。
“不是你跟他说100两500两,这么钱你还给他选?”何云第一次震惊的站了起来,鲜少有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
她真的傻了,她知道东家有钱,但是没想到给钱当纸票一样,难怪人家觉得冤大头,“这种人上赶着过来威胁你,你直接报官就是了,告他一个流氓偷盗罪,证物都在他身上呢,那荷包不就是,怎么想的还带人去最贵的厢房,怎么,还给威胁你的人展示一下财力?”
丝竹涨红了脸,“我这不是想着私密性吗,”这事儿确实是她做的不对。
王清然弱弱的想要说话,何云视线过来她又闭上了嘴。
丝竹眼睛已经哭的红肿,她没想过也没见过有这样急色不正经的人,非说让小姐把她许给他做小妾,甚至还当面点评了身材,言语露骨恨不得把人架在火上烤,甚至还说要到生儿子为止。
她又气又害怕。
何云上辈子见多了被敲诈竟然还要和人私了的人,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居然也能遇上。
只能说张家确实没一个好东西。
只要能上门到敲诈这一步的,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务必要赶紧用律法来保护自己,每个敲诈人的心理,都是抓住了受害者吃闷亏的性格,根据对方财力来临时变故自己敲诈金额。
多半都会吃大亏。
“他说的那些钱和物我都能给他,但是那个和相似的女子,我怎么能推别人进火坑,还有丝竹,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虽然是我的丫鬟,却也情同姐妹,我是万万不能将她许配过去,何云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就是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我也不嫁给这种混蛋,”想到此处丝竹恨不得再次掩面哭泣,“我现在也回过神来了,这种要求摆明了就是拖着小姐,说的含糊其辞,就算我们真的丧良心,那找一万个也不满意,”
感觉前途无望,之前又被这人恶心了一回,现在两主仆真的恨不得抱头痛哭。
“你们真的太老实了,”何云叹气,这思维怎么被带着走了,“你们为什么要顺着他的思维去想,”她真的不知不觉带上职业习惯,言语中有批评的意味。
对方好像就不是那个需要她斟酌话语的东家,变成了被敲诈上局内报案的苦主,何云甚至觉得在这个时代这种事情更容易解决一些。
看着蒙圈的两个主仆,知道自己说的话,她们现在有些没办法思考。
两个美人眼角含泪十分楚楚动人,但何云沉浸在案件里面,确实没有欣赏的想法,“不用顺着他的思维去想怎么赔偿,遇到这个时候,我们直接将荷包偷回来就是了,就算他在外面散布不好的话,你可以雇人去打他啊,赏金之下必有勇夫,根本就不用担心,你既然舍得赔偿雇人的几两银子肯定也花费的起,”
在何云的诉说下,两人的眼睛越来越亮。
说真的,有些事情在这里比在现代做起来方便多了,又没有监控律法也不完善,大家道德禁锢自己行为的准则比较低,干嘛这么老实。
丝竹将眼泪一擦,嘶哑的声音说道,“小姐,打人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点问题都没有,”捏紧拳头势必要将人大卸八块。
“看我干嘛,”何云莫名其妙,发现两人都看向了她,“怎么找人还有偷东西的事情,都要找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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