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陈氏胸口喷出,像花一样绽开。陈氏低头,才发现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你,你……”她看见女孩眼底的冷意,像是冷刃,一刀刀割在人心上。
陈氏死了,被李杳一匕首刺中胸脏,来不及后悔就死了。
李杳把她收进空间,打算有时间找个地方扔了。
刚打算回家,就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不确定刚刚的动作是否被发现,便侧身躲进路边的树后。
那马车疾驰而过,没有停留。
应该没有发现,李杳放下心,才这从树后出来。
没走多远,发现马车停在李家门口,她便绕到屋后。
“我得先检查一下!”说话的是我个身穿绸缎的中年男子。
“大掌柜,您还信不过我?”
这是那久未露面的李老大?李杳对他有些模糊,只见过几次,又年幼根本记不太清,不过凭长相与说话的语气她就肯定了这人的身份。
“这是规矩!”那大掌柜并不给他面子。
李老大有些悻悻。
“老大,大掌柜的要求合理,我们下去验货!”
还是李老头打了圆场。
李杳半个身子悬空在窗口,看得真真切切。
只见李老大与李老头抬开床,露出平整的石板,再由李老头挪开正中间的一块石板。
“爹,我下去就好。”李老大说道。
“既是验货,还是我同你一起下去,收这粮的主家可是十分严苛的。要不然也不会出四十文高价。”
那大掌柜显然很严谨。
是稻谷!李杳心里大约猜到了大概。
李老婆子苛刻,原主一家从未吃过一餐白米饭。可是他们却存了粮,还能卖。
可见有多狠心!
不过,这个时候他们把粮卖了,当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不一会儿,人从底下冒出来。
李老大喜滋滋,“不错吧,掌柜!”
“还行,既如此,我稍后派马车来拖。”大掌柜脸色也有了一些温和。
李老大还想与他客气,“这天正热,也不急这一时,不如在舍下吃顿便饭再走?”
“不必了!”大掌柜严词拒绝后,掏出两锭银子,“这是订金,余下的等过完称之后补齐。”
“好好!”李老大喜得见牙不见眼,双手捧着银锭子,谄媚地送掌柜出门。
不一会,他又重回房间,把银子双手递给李老头。
“爹,早知道他这么爽快,我们就应该要高些价。”
李老头掂了掂银锭子,“就怕你没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