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巧笑倩兮,与江俞所描摹的花灯上的美人灯一模一样,看着她笑得明媚就让他心中一热。
灯盏将黑夜点的如昼般,映在江俞的眼中,竟没一个她夺目,占走了所有的热切。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炽烈,荀双转身便见到他的身影。
她明显怔了一瞬,又恢复原本娇笑的模样,提着美人灯,自一片热闹非凡向他走过来,“阿俞你快看!这灯上描的是我!”
荀双鲜少叫得他如此熟稔,江俞心知她只有有求于他才会这样叫,纵使她接近的如此刻意,还是让他毫无防备。
“你喜欢吗?”
少女向他又嫣然笑道:“喜欢,晚晚的父亲手真巧,我还没见过画的这般好的灯笼,你瞧,这满园的华灯都比不上这一盏。”
江俞咳嗽了一声,耳根攀上红晕,“她父亲没见过你,怎么将你画的这么美丽。”
“一定是福至灵心吧,再说,我这么美丽,肯定是按照那百花仙子画的我!”她语调纯真。
福至心灵么,也是,她从未了解过他会什么。不知道他擅武擅骑射,更不知道他的画工也是极为了得,不过江俞画别的总是在画中添上个美人,他将她描的细细的,连一片衣袂都精致万分。
所以那些画上的花儿朵儿总是比起美人都有些黯然失色,一片真情都盛在画笔中,笔下的精湛技艺都是为了描摹荀双而存在。
但这些,她从未了解过。江俞有些难受,荀双看着灯火映在江俞轮廓分明的脸上,有种古怪的剪影。他的表情似刚才一般,眼神中却满是异样的情愫。
荀双没有发现,江俞望着她时,眼里一向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
江俞越过她,坐在长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将不知从何冒出的突兀感情压在酒精下。荀双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为什么不理她?
怀着满腹的落寞,坐在他对面,也跟着江俞的动作给自己满了一杯,他却一把夺过酒壶,推着几盘点心给她,“凉酒吃了胃疼,多吃些点心再喝酒。”
“两口酒都不给我喝,真小气。哼,谁稀罕啊!”她嘟嘟囔囔着,捏了块点心塞进嘴里,赌气的模样毫无优雅。
不出意外得再抱怨道:“好好的日子,你这样太败兴致了。”还没说完,没嚼完便被酥酥的糕点渣卡在喉咙里,止不住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小脸被涨得通红,腮帮子鼓起一大片,顺手就夺过他半满的酒杯灌进嘴里,动作行云流水,连江俞阻止的长臂都没能搂住。
火辣辣的酒水下肚,这是荀双是饮酒的初体验,又被呛得冒火,气定神闲的江俞看到这娇憨的一幕,终于是好心肠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笨死算了。”
荀双杏腮桃颊染满了红晕,酒精在身体内逐渐发挥起作用,她头晕晕的,抓住江俞有一下没一下的手,说道:“你懂什么?酒是粮食精,嗝儿,还能害我不成。”
“我不让你喝,还能害你不成?”江俞有些无奈。
清酒不烈,对付她却绰绰有余,江俞的手冰凉,荀双满心满肺的滚烫无处消遣,便绞着他的手纳凉,她扶正小脑袋,郑重的点点头,“是!你一张嘴就气我,不肯和我好好说话。”
江俞纵容她的酒醉,没见过她这一面倒是有趣,笑意浅浅的回道:“是你一次又一次惹怒我,双双,你为什么不能安分守己的做我的夫人。若是如此,我定会满足你的所有祈愿,我的话可比所谓的花神娘娘有用。”
荀双伸着右手够到他坚毅的下巴,嘿嘿傻笑,“胡说!你从来没满足我的愿望。啊,也有,不过是在床上。”
她摇头晃脑的,力气不够一下便跌在他怀里,江俞忙接住她。
小脑袋就埋在他精壮的臂弯中柔软而清脆地道:“我想过,如果我能平心顺意的嫁给你也算佳偶天成。我其实,从来没想过嫁给温大哥,我只当他是哥哥一般对他好,他是我的家人。”
江俞对她的话有些懵懂,“什么家人?”
荀双抬起脑袋,不耐烦得回应他的问题,“你才是笨死了!你什么都不懂!我都要被你气死了,都说他是我哥哥一样的人,我没那些。。。。。。”
醉眼朦胧的少女被刚毅的大掌揽过,冰冷的唇印在炽热的唇瓣上,一个吻深深的探入她的嘴巴里,强势的舌头横扫过荀双的小舌,将她口中仅剩的酒气都渡入江俞的口中。
她的神智不清,迷蒙着眼,看去江俞的双眼,似云非雾的,一会儿遥远的触不可及,一会儿又近在咫尺,把粉舌卷得在两方口腔中躲躲闪闪。
胡作非为的口舌,啃着她柔嫩的唇瓣,随即一吻又深入喉咙中,荀双的妙处,江俞早已深刻的体验过。
胯下的昂扬顶在她的翘臀上,许久未沾染情事让荀双的呼吸更加急促,呼吸不及时,仿佛要窒息在他的气息中,忙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让我说完!”不听她的娇嗔,听了也无妨,江俞不喜欢旁人骂他,他听够了。但她一句嗔怒让他十分受用,心情没来由的大好。
他的目光凝视着娇娇儿酡颜的模样,欲望暗自又涨了几寸,他握住她的手臂,探入他的裤腰中握住欲望,嫩如白雪的掌心摩挲着大肉棒上的青筋,狰狞叫嚣着要着更多的她。
花穴内如潮水般涌出更多的淫水,冲刷掉酒醉后最末尾的横线,欲望代替掉荀双重重的迷惘。
随着他强硬的动作,撸动着大肉棒,嘴里还不忘动情的哼哼唧唧着:“啊啊啊。。。。。阿俞,太快了。”
江俞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又没有力气坐在他坚硬的大腿上,被拉扯的摇摇欲坠。为了稳住荀双的身形,大掌再度抚上不盈一握的腰肢,将修长的美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劲腰上。
小手被磨得通红,修葺整齐的指尖掠过大肉棒,激得他的庞大的欲望熟悉的就要窜上脑袋,想要泄在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