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施主一心向佛,必有福报,只是不知,施主借武僧是做何用?”戒难问道。
“在下在城西建了块场地,供汴梁百姓娱乐之用,为保护场地秩序及观众安全,所以才向方丈借人一用!”元晖道。
“方才行嗔被贫僧惩罚施主也看见了,若还是那种烟花女子的表演,那贫僧万万不敢应允。”戒难道。
“方丈大可放心,众武僧面向观众,绝不会看到那种表演,我也相信相国寺众师父的定力!若这点定力都没有,那岂不是砸了相国寺招牌和方丈的名声吗?”元晖道。
戒难沉思了一下道:“既然柳施主相信相国寺,那贫僧就却之不恭了!”
柳元晖见对方同意,当即接着说道:“家父柳时勉也是礼佛之人,今后柳家每隔半月便会给相国寺送来上好的果蔬,此为家父之愿,往大师不要推脱!”
“阿弥陀佛……没想到柳家竟有如此佛缘,贫僧多谢了!相国寺有武僧三百三十一人,其中除达摩洞十八铜人外,柳施主可随意挑选二十人,时间随意,只是绝不能让他们误了每日上午的礼佛和习武”戒难道。
还真存在十八铜人啊,所以刚才行嗔就是去挨那十八铜人的棍子去了?
柳元晖心里琢磨,面上却很淡定:“大师请放心,元晖只在下午或者晚上用人!那元晖在此谢过方丈了!”
说罢,他起身行合掌礼。
此时,一个小和尚急匆匆地跑上楼来:“方丈!皇上来礼佛了,需要赶快请走今日来佛寺的各位香主!”
“阿弥陀佛……”戒难起身对柳元晖躬身致歉:“柳施主,众生本平等,虽并非佛祖和老衲所愿,但还请柳施主移步,改日再和老衲长谈!”
柳元晖赶紧将其扶起。
“天下莫非王土,大势所系,元晖定当理解,今日叨扰大师,元晖告退!”元晖说罢朝楼下走去。
这相国寺受一部分皇家香火,皇上经常来吃斋礼佛他也知道。
只是没想到今天便会撞上。
只能说自己来得太凑巧了。
孰料楼梯刚下到一半,楼上便传来了劫难的声音。
“柳施主!请恕老衲直言!您来日不远或有牢狱之灾!万万保重……”
这声音回荡在大雄宝殿,久久未能散去。
柳元晖愣了愣,摇摇头。
我柳元晖一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会有牢狱之灾!
但是想到老和尚那“逆向轮回”的一番言论,他心里还确有几分不踏实。
罢了,想不通的便不去想。
他行事更多加注意几分便是!